秦雷有些犯晕道:“年龄会不会差的有些大
伯赏别离摆手道:“男人嘛,就该洒脱些,年龄绝对不是问题。”说着爆料道:“李浑那个老混蛋的第十八房小妾,比你还小三岁呢。”
秦雷刚喝了一口酒,闻言剧烈地咳嗽起来,过会才喘息道:“这没有可比『性』!”但考虑到与老头子结拜没什么坏处,秦雷也没有再反对。
于是两人开香炉,斩鸡头、烧黄纸,喝血酒、换名贴、又在官老爷像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便成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不求同年同月死的异『性』兄弟。
“大哥!”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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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真跟我爹结拜了?”回去的路上,伯赏赛阳有些傻眼。秦雷微笑道:“以后可以不称呼孤为王爷了,叫叔就可以了。”
伯赏赛阳眼睛瞪的老大,嚷嚷道:“咱俩就差了半年!”
秦雷面容一肃,呵呵笑道:“少见多怪,李浑那个老混蛋地小儿子,比我家老大还小十岁呢,还不照样外甥舅舅的叫着?”
伯赏赛阳感觉很有道理,使劲挠挠头,勉强叫了声:“叔!”
秦雷心情顿时畅快起来,不理一脸郁闷的伯赏赛阳,策马向前驶去。
见伯赏赛阳仍然垂头丧气,身体已经复原地马艾上前轻拍他一下,微笑道:“嘴上吃亏一次,便赚万世公道,世上可没有更划算地事了。”
伯赏赛阳撇嘴道:“说得真玄乎,不过俺不觉得亏了。”说着扯开嗓子叫道:“叔,等等俺……”便拍马追了上去。
等这对年轻地叔侄回到晴翠山庄,已经是八月二十七的夜里,三后日便是启程地日子。
在余下的日子里,在红楼下等候召见的士绅官员络绎不绝。因为时间关系,秦雷大多只是温言抚慰几句,打打气、
,但这也让那些士绅官员感到莫大荣耀,很长一段时足。
但有几个人,秦雷还是要进行详谈的。
第一位是秦雷在复兴衙门的两位代言人之一,公车商书。公车家与沈家关系密切,而秦雷不愿让沈家掺和南方的事情,所以他从心底是不愿大用公车家地。
但沈老爷子对他实在好的没话说。因而老爷子在他离京时给的名单,若是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实在有些不当人子,便把给马南预备的常议位子,转给了素未谋面的公车商书。虽然全南方都知道,薛乃营才是秦雷的真正代言人,但离开前,秦雷还是要与这个名义上的代言人,见上一面。好好谈一谈的。
在三楼地那张躺椅上,秦雷穿着宽松的袍子,慵懒的靠着。回到荆州府后,按说该休养一段。但因为归期已近,但还有千头万绪尚需理清,秦雷恨不得把一天当成两天过,根本未曾歇息一天。
饶是他铁打的身板。也有些撑不住了,比两个月前体重轻了七八斤不说,精神头也大不济了。把若兰和云裳心疼地不行,劝他又不听。只好变着法子给他做些安神补脑的东西,先撑着。盼着到了船上再好好歇息调养一番。
喝一口浓浓的参汤,秦雷向恭敬坐在边上的公车商书自嘲道:“想不到孤王不到二十。就需要用参汤提神了。”
公车商书看上去四十左右。且长地有些丑。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能出来主事当官的,就算不美丰姿。也要模样周正,像这位老兄一样嘴角有些歪、眼皮有些耷拉的,不是不多见,而是压根没有。
但秦雷没有以貌取人地兴趣,而且看腻了美男扎堆,猛然见一个不美的,确实有些提神。
公车商书显然也有些自卑,一直低着头,只有秦雷问话才偶尔抬起来,说话还有些漏风,嘶声道:“王爷要保重身体,少喝点酒、保证睡眠,多吃些清淡的,有个健康地身体真是太重要了。”
秦雷『揉』『揉』太阳『穴』,微笑道:“公车先生仿佛有感而发啊。”
公车商书撇嘴笑道“小人就是太过放纵自己,年前有一次喝醉了摔倒,醒来后便成了这般模样。”原来人家也不是先天地。
秦雷还没说话,公车商书又神『色』难明地笑道:“还要感谢王爷呢,若不是您把一顶常议的帽子戴到小人头上,小人怕就要从家主地位子上被撵下来了。”
秦雷摇头道:“孤不赞成以貌取人,相貌好坏不是自个能说了算的,孤更关心的是相貌之外的东西。公车先生尽管放心。”
公车商书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秦雷,见他满眼的真诚与友善,眼圈一下就红了,看来自从破相后,他吃了不少的苦头。
待他情绪稳定,也没了自卑的感觉,便与秦雷侃侃而谈,对秦雷的每一个问题都回答的鞭辟入里、条理清晰,更难得的是对未来有清醒认识,他甚至大胆,南方会在五年内超过北方、一举成为大秦的经济中心,甚至南方人也会大量入朝为官,彻底扭转现在的局面。
秦雷来了兴趣,考校道:“公车先生是不是有些心急?咱们南方满目疮痍,五年复原便要烧高香了,说超越北方是不是有些早啊?”
公车商书自信笑道:“王爷没驾临南方的话,自然不可能;复兴衙门没出现前,自然也不可能。但现在有了王爷,便没有什么不可能。”
秦雷哈哈笑道:“公车先生真是妙人也,若是让你重建一个府、比如说襄阳吧,你该怎么做?”
公车商书心脏剧烈收缩几下,他感到自己的命运要发生质的转变了,清清嗓子,双手攥得紧紧的,正『色』道:“襄樊交通发达,自古即为交通要辏。素有‘南船北马’之称。且紧邻洛水,沃野千里,灌便利,确实有成为大秦最富庶州府的潜力。”说着微微激动道:“只要轻徭薄赋、并放宽对商家的限制,减轻他们的税赋,保护他们的积极『性』,吸引四面八方人前来定居,并把襄阳变成南北通衢,让天下百货集散于此。襄阳何愁不兴盛?”说着把自己心中早已思虑多时的方略,一条条讲与秦雷,足足说了半个时辰。
听他答完,秦雷拊掌笑道:“公车先生,有没有胆量向天下人证明以貌取人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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