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只觉得嗓子干干的,忍不住吞咽了记口水,心中再次对丈夫倾佩不已——还是自家侯爷厉害,竟早早看出了谢家的不凡?
开玩笑,能请来广平郡主观礼,就算谢家是盐商,那也是非常了不起的盐商啊。
然而让诸多贵妇更加惊讶的还在后面,只见广平郡主并没有来到宾客席,而是径直走向了谢嘉树和谢穆青。
“广平郡主安好!”谢嘉树和谢穆青齐齐行礼。
广平郡主微微欠身,“免礼,今日是府上的好日子,咱们还是依礼而行吧。”
言下之意,她只是谢家请来的宾客,而不是朝堂上的正二品郡主。
谢嘉树和谢穆青再次行礼,嘴里说着“不敢不敢”,而后躬身将广平郡主让到了正位上。
“……天哪,谢家竟然请了广平郡主做正宾?!”
这次,连成国公世子夫人陈氏也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
宾客席上的贵妇们更是小声的议论纷纷,而袁氏母女则直接愣在了那里。她们一直以为正宾是谢穆青,做梦都没想到,谢嘉树竟然把广平郡主都请了来。
袁氏的手用力握成拳头,尖尖的指甲刺入掌心,好个谢嘉树。偏心得都没边儿了呀。谢向晚都成什么样子了,一个什么都不能做的病秧子,他竟然还宝贝一样的护着。
反倒是自己的蓁蓁,这么好、这么出色。他、他竟是——
谢向意经过最初的震惊后,第一反应就是拉住母亲的手,低声劝道:“母亲别急,姐姐和我都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对我们一样的疼爱。今日姐姐及笄有此盛况,明年儿及笄,定然也不会太差。”
翻译成白话就是:娘,您先别闹,就算要闹,也等明年看看具体情况再闹。
再者说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现场又有这么多的贵妇,如果袁氏不管不顾的闹起来,丢人的肯定不是谢向晚,而是袁氏和谢向意!
袁氏对女儿的话还是很信服的。当年在益州的时候,就是谢向意建议她多做善事、广扬善名,才最终躲过谢嘉树的清算。
所以,自那以后,袁氏便不再把女儿当个孩子看,而是当成了可以商量大事的人。
广平郡主似是看到众贵妇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样,淡定的跪坐在正位上。
正宾到位。赞者也走了出来,众人看清后,又是一阵细微的惊呼:“天哪,是、是大儒方明儒老先生的嫡长孙女,以贤德淑雅而名冠京城的才女方令仪。”
谢向意的镇定表情也有些碎裂,这几日。她一直猜谢向晚到底请了谁做赞者,但怎么都没想到,谢向晚竟请动了京中最清贵的人家方家的小姐,且还是方家最出色的方令仪。
可笑她还曾想着,谢向晚初来京城。又几年不曾外出交际,定不会认识什么有身份的同龄女孩子。请来的赞者,肯定比不上她谢向意。
结果……谢向意的笑容发苦,看来真是得意忘形呀,过去三年谢向晚闭门不出,自己又过得太顺了,竟忘了她的这个好姐姐,可是五六岁就能跟人合伙做生意,七八岁就能进入父亲外书房的谢向晚啊。
她和母亲倒好,竟把谢向晚当成了没牙的老虎。可要知道的是,没牙的老虎那也是老虎,而不是任人宰割的猫猫狗狗。
谢向意甚至有种预感,没准儿待会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她们。
谢向意的直觉没错,方令仪净手完毕来到西阶站定,身着采衣脚踏采履的谢向晚从正堂东侧的房屋走了出来。
“……这、这是身染怪病、常年卧榻不起的谢家大小姐?”
众贵妇再次惊掉了下巴,因为她们并没有看到什么虚弱的病秧子,而是一个娉婷袅娜的美少女。
只见从东屋出来的少女,身高五尺有余(约莫160),体态匀称,不瘦却也不是太过丰腴,怎么看怎么让人舒服。
一张秀美的鹅蛋脸,比瓜子脸多了几分圆润,亦多了几分富贵。
一张不笑也笑的桃花眼,若是放在旁的脸上或许会有轻浮、轻佻的感觉,而放在这张脸上,却只让人觉得可亲、可爱。
鼻梁秀挺,唇绽樱颗,面皮儿更是如极品羊脂玉般水润白净,如婴儿般娇嫩,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而最惹人眼的还是少女眉间的那滴殷红胜血的胭脂痣,细长水滴状,点在胜雪的肌肤上,配上少女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硬是平添了几多宝相庄严。
在场的人有不少听闻谢向晚有“观音童女”的盛名,她们也曾不以为然的觉得是谢家为了提高女儿声价而故意炒作出来的,但今日,亲眼看了谢向晚的模样,忍不住的暗暗点头:“谢家大小姐,果不负观音童女之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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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那啥,女主是大美人哦,不是胖子,只是比过分消瘦的人多了几分丰腴。有书友说太胖了不会有美感,但在古代,太瘦了会让人觉得没有福气,尤其是婆婆们更会觉得太瘦了不利于生产。而某萨塑造的女主很漂亮,尤其眉间还有朱砂痣,这样的美人如果太瘦了,就会有种“狐媚子”的感觉。而女主是美得富贵、美得大气,如牡丹那般。就算是恶婆婆,也不会在容貌上挑出女主的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