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初时不时兑换回身体，纯粹是为了维持两边的平衡。
上次程牧悠直接带他去医院的举动把沈子初吓得不轻，所以一天之中无论如何必须得回来一次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嗯？”
“……卖萌。”
沈子初忍不住扶额，他很想说自己接了个日常卖萌任务，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才来请教程牧悠。可要是这么说了，估计程牧悠会吓死。
算了算了。
硬着头皮……撒个谎吧。
“想知道平时你怎么直播的。”
程牧悠一如往常的挑眉轻笑：“吃醋？”
沈子初面瘫脸：“好奇。”
程牧悠：“……”你这样子完全不像好奇。
不过沈子初主动问他的事情，还是让程牧悠很开心：“看好了，我只做一次。”
沈子初来了点兴趣，眼神发亮。
到底是怎么卖萌，他学到这一招后日常任务就不用担心了！
而且每天固定收获二十分钟回身体的时间，也不用引起程牧悠的怀疑。
沈子初想得美滋滋。
不过他心理活动再多，脸上都是一副面瘫样。
程牧悠朝沈子初凑了过去，拉起他的手指，咬了一口。
沈子初面瘫脸。
沈子初觉得程牧悠肯定又再逗他。
“别闹。”
程牧悠闷笑了一声放开他：“不觉得我很萌吗？”
“不。”
程牧悠有点伤心：“哎，我心好痛。”
看见程牧悠这个样子，沈子初确定了，程牧悠真的在逗他玩！
他轻哼了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
还剩两个小时的时间呢，沈子初得好好练习一下台词才行。
他登录了yy，杜棠舟已经在那个地方等他了。
今天的练习，杜棠舟的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沈子初多嘴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杜棠舟的声音里充满了郁闷：“上次给你说的那件事。”
“嗯？”
“就……窃窃私语。”
“哦哦。”
杜棠舟真觉得沈子初高冷，还是高岭之花的攻qwq，他家小离，命可真苦。
咋就喜欢了一只攻呢？
攻和攻不会有幸福的。
杜棠舟想歪了，咳嗽了一声，把自己放跑的思绪拉回来：“小初，你真的得帮我了。”
杜棠舟想了想，还是把最近的事情告诉给了沈子初。
原来窃窃私语今年才二十二岁，足足比杜棠舟小三岁。不过他可异常执着，就真的像是情侣一样，每天给他带饭做饭，简直殷勤极了。
杜棠舟差点无法跟自己的朋友和同事解释这是谁。
每当他们问起，窃窃私语笑得意味深长：“我是棠棠家里人。”
‘家里人’三个字听在杜棠舟耳朵里躁得很，同时让他更加慌乱。
杜棠舟原本想解释的，可朋友却笑笑：“你是棠舟的弟弟吧？我们经常听他提起你。”
感情他们把窃窃私语认成是楚非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