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赵书昀对于六皇子的事情，已经懒得多问多管了，当然自己也管不起。
人家如今正是春风得意时，而自己……
想报仇都报不了，这大概就是最悲哀的事情吧。
听了一个大瓜之后，春眠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适时跟赵书昀透露一点点的消息。
想到自己要透露的东西，春眠先将今天新到手的金子摆到了赵书昀面前。
看着泛着灿灿金光的元宝，赵书昀还有些发愣。
从前身为太子，他并没有为钱财发过愁，可是如今被贬为错王，身为太子之时的身家，全部都没有了，他的私房少到可怜。
如今看着这金灿灿的元宝，赵书昀居然觉得莫名的晃眼还有亲切。
“这……”赵书昀不太明白春眠的意思，看了看元宝又看了看春眠，抿着唇，面色复杂。
春眠并没有隐瞒什么，大大方方的说道：“新鲜的果子，一果百金嘛，谁赚不是赚呢，咱们如今正好缺，他还有，那就赚了。”
“那你……”赵书昀不是傻子，他其实猜出了，这个自己几年前救过的小姑娘，身上应该是有秘密的。
只是他无意去窥视别的人隐私，春眠愿意为了报恩留在他身边，甚至还为了帮着他赚银两，做了很多匠人做的事情！
赵书昀很感激，所以如果春眠不提，他也不会多问。
保持着最安全，最礼貌的距离，是他对春眠的尊重。
赵书昀明白，春眠是为了报恩来的，而不是因为爱慕他，所以他也会同样的尊重这个人。
他有年少爱慕过的人，也成过婚，有过太子妃、侧妃还有妾室，所以并不缺女人，没必要再去动春眠。
如今看春眠的意思，大概是要把秘密告诉自己，赵书昀想了想之后，缓缓开口说道：“张姑娘，你……”
赵书昀想说，交情浅莫言深，如今两个人也不算是特别熟悉，哪怕中间有救命之恩，但是春眠把秘密告诉别人，还是太冒险了。
赵书昀已经意识到，春眠的秘密应该很大的。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春眠笑着打断了他：“殿下，允许我先打断一下你，我之所以愿意说出来，自然有我的原因。”
说到这里，春眠略微顿了一下，在赵书昀不解的注视下，春眠接着说道：“我之所以要把最大的秘密拿出来，是因为我要报殿下当初的救命之恩，这个恩不仅仅只是在殿下落魄的时候，陪在殿下身边，照顾殿下起居，为殿下的事情奔走，还有陪殿下，东山再起。”
最后四个字，春眠咬了一个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