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小口喘着气,这种熟悉的疼痛把一些藏得很深的回忆从脑海里揪了出来。那是很破碎的画面,和那些春梦交叠在一起。这下还有什么想不明白,就是雍晋这混账玩意早在先前就睡过他一回。只是他什么都给忘了,这下又被操了,才想起来。
雍晋隐忍地覆在他身上,没有动,好半天才沉沉一叹:“太紧了。”周君咬牙,他偷眼往下看,两个人交接的地方隐在暗处,雍晋连裤子都没脱,就进来了。耻骨压着他的臀肉,很重很沉,那东西在他肚子里像团火,时刻不安分地烧着。
想到这里,周君一口叼住雍晋离自己最近的肩膀肉,咬得嘴里都是血才松开:“你他娘,润滑那几下就进来,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雍晋听他这话,微蹙双眉,却也没说什么,只伸手往他们纠缠在一块的下体摸了把,一手滑腻,却不见红。
周君发现自己没受伤,有些不可置信,那么疼,他险些以为自己被插坏了。雍晋那东西太大了,guī_tóu 稍微上翘,插进来的时候一路刮着穴肉,那滋味又难耐又腿软。那些滑腻腻的液体,说不清是面霜溶了还是他体内生出的,不管是哪个,都让周君不想去看。
他想缓缓,说不定雍晋会和梦里的一样,见他太难受了,就抽出去。想到这里,周少爷又开始掉眼泪,可惜演得干巴巴的,好在之前哭过一回,眼皮红红,眼框里还是湿的。可雍晋却没放过他,手上用力将旗袍彻底撕开,丝袜吊带袜通通从他身上扯开了。
动作间牵扯到交合处,周君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在里面的每一分动静。他立刻抱着肚子,恨不得蜷起来将雍晋那话儿挤出去。然而没有用,那东西插得他牢牢的,出去一些就被人用劲顶进来些。跟跳舞似的,进进退退,弄出好些黏糊的动静。
周君一身汗地,像松了劲一般,软软地卧回了枕头上。他被人剥光了,同块白玉一样,陷在深色的床褥里,头发散乱着,那双灰眸子又起了层雾。雍晋抓着他的腿慢慢的亲,下边缓缓地动。他亲在他伤口处,沿着边缘留下温度。
床摇摇晃晃,床身很重,却禁不住力道,晃着晃着边上的床帐就震落了。薄薄的一层纱,遮不住什么,包括男人起伏的背脊,那寸寸用劲的肌肉,块块隆起分明。汗陷进里头,又被下一次用力挥了出来。结实大腿下是白乎的臀,少爷生活娇养出来的白,如今无力地被人压在下头,连绵不断地操弄着。也不是没试过挣开,却抵不过当兵的力道。
那粗壮的东西一下下没入,贲张的欲望和承受它的软地,捣得快了,不止下面的穴全是水乎乎的,主人还要闹脾气,又咬又抓,还紧闭着嘴,只闷声哼哼,不承认自己也爽了。可紧紧搂住的手臂,通红的脸颊与耳垂,忍不住张合呻吟的嘴,无一不透露着欢愉。
周君痛后尝到甜头,心里却还是别扭着,想着自己如今被人走了后门,今后哪还有颜面去抚慰那些娇花。雍晋将脸埋在他左胸,那惯来会激怒他的嘴嘬着他一边乳头,润得那乳头大了几分,像被雨打一样,凉丝丝的。被那人的鼻息一吹,从里头钻出一丝痒,痒得胯间欲火更盛。
察觉到周君晃神,雍晋不满地去亲他的嘴,舌头胡乱地搅得在他口腔里,下面更是来了劲一般猛插一通,颠得周君浑身都在颤,腿根卡在雍晋的腰上夹紧了,后头又湿又响,全是撞出来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