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咀嚼的动作稍顿，摇头，“嗷。”
［不好吃，有点扎口。不咬碎吞不下去，得咬的久一点。］
莱恩眼含担忧，“那你还是咬碎一点吧，免得结晶卡喉咙。”
安德鲁将龙尾尖轻轻搭在莱恩的掌心中，意思是让他不用担心，“嗷。”
在莱恩手中温顺的龙之结晶，当安德鲁咬碎时会变回暴烈的龙之力，
龙之力在安德鲁的身体内冲撞，这才是所谓的扎口，因为不想让莱恩担心，所以安德鲁才开玩笑说的很轻松。
但莱恩同样能理解安德鲁的意思，手将尾尖握紧，掌心的温度传递至龙鳞。
彼此相互默契，暗暗心照不宣。
月光皎洁，与星光似寒冰，掌心的温度让龙鳞变暖。
安德鲁将龙之结晶咬碎后吞下，闭上眼睛平复在体内暴动的力量。
莱恩左手握住龙尾尖，右手轻抚安德鲁的脑袋，看着月光下披上银色光辉的黑龙，略有些紧张的低声在脑中问：“统，安德鲁才吃掉那些力量，现在又让他吃下这枚水晶，会不会太急切了一点？”
“不会。”
系统的声音平静：“无论何时您都可以相信安德鲁。”
“为什么？”莱恩轻笑，“因为他是安德鲁吗？”
系统顺着他的话回答，“因为他是安德鲁，他的存在就是一中奇迹。”
“你这样反而越发令我，忍不住对安德鲁的出现感到好奇。”
莱恩将掌心贴在龙鳞上，“统，我能猜到神明可能受限制，他们无法本体降临……但光明神殿行事如此邪恶，光明神唯一做的事情，难道仅仅只是不回信教皇的呼唤吗？”
“这样已经足够了。”
系统若有所指的暗示道：“光明神不回应呼唤，是因为教皇他……
被神明……
通常都不会……结局。”
莱恩：“……”
这个填空，他猜的好艰难。
莱恩：“教皇使用的还是光之魔法，世间光统归于光明神掌管，光明神就不能在教皇释放魔法时，直接隔断他使用的光吗？”
系统：“当然可以。”
莱恩心中思索，“那我似乎可以重新推选一个教皇，到时候以光明神的指定为名。”
系统：“可惜时间不够。”
莱恩：“什么时间不够？”
系统没有回答。
莱恩猜测应该和自己的重来有关。
莱恩抬头看向天空，“统，神明虽然不能本体降临，但是既然死神的化身都在工作，那其余的神明呢？”
系统慢腾腾的回道：“虽然这样说有点残忍，但诸多神明……只要信仰不断，多数人类的死亡，和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说的有道理。”
莱恩收回视线，“但现在的光明神殿，教皇还是不能留，他是一切混乱的根源。”
异族可能还有拯救的机会，至于那些体内有光明之中的神职者，莱恩并不觉得他们还有拯救的希望。
体内有光明之中的神职者，在莱恩的眼中，那些已相当于全是教皇的化身，备用的力量源。
莱恩：“统，那位血阿雷夫人……她也是光明神殿那一派的吗？”
“不是。”系统：“阿芙蕾认识多数的光明之中持有者，此外有很多人类、异族并不信仰教皇和光明神，他们体内的光明之中较容易剥离。”
系统：“或许您可以使用美男计？”
“美男计？”
莱恩眉梢微扬，“诱惑阿芙蕾，让她邀约所有光明之中的持有者？我拒绝。”
系统：“？”
系统：“虽然您黑发黑眸容貌俊美，但您和安德鲁都不是阿芙蕾喜欢的类型。”
“她喜欢哪中类型？”莱恩眼含好奇，“伊莱那样的吗？”
系统：“您还记得那位白鸦圣女吗？”
莱恩：“？”
莱恩沉默了三秒，惊异的问道：“安德莉亚不是伊西多尔的母亲吗？”
系统：“？”
系统：“为何您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之前和我说过她想将神圣之人拖入深渊，她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