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上次和大学者来时,我们在遗迹的外边待了很久,并未发现这些怪物,只看到了长有獠牙的绿魔和风狼。”
伊西多尔抬起头,眼神有些疑惑,“风狼可以使用风的魔法,但是绿魔不行,而且那群风狼的外形很正常,也并没有对我们发起攻击,应该是从别处误入。”
“具体的情况还不了解,也许等你破译这些石碑和记忆承载之物,我们不用进去遗迹也能发现有什么。”
莱恩半蹲在地,“不如我们先回去奥兰,之后再进行破译?”
“我的空间戒指无法装入这些石碑。”
伊西多尔按种类分配后侧头看向莱恩,“如果您能将它们带回去,在奥兰破译确实比这里更合适。或许西瑞尔、斯塔里德,塞奇拉和缪……他们也能帮忙一起破解碑文的秘密。”
“也是。”
莱恩将衣袖撩开,露出手上的虚空之证,将带出来的东西收进去之后握住法杖,“对了,伊西多尔,你还能找到曾经送你结晶的风妖精吗?”
伊西多尔摇头,“我有寻找过,但是我不知道他去到了哪里。自从他给我那颗结晶,我随风来到这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只风妖精了。”
“惟愿他还安全。”
莱恩挥扬法杖,开启传送回奥兰的魔法阵,“安德鲁,伊西多尔,我们先回去,这里以后再来。”
说完莱恩跨过传送阵,同时在脑中问:“统,你知道那只风妖精去了哪里吗?”
系统犹豫了几秒,随后道:“那只风妖精,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风妖精。您、或是伊西多尔,在非这一片附近见到那只风妖精时,还请一定要注意安全。”
“也是,一般的风妖精怎么可能有这种结晶。”莱恩:“所以那只妖精到底是什么?”
系统:“秘密。”
莱恩叹气,“统,你看我刚才都花钱了,给个小提示?”
系统也叹气,“若不是因为白得50金币,刚才的提醒我至少得收100金币。”
“那……”莱恩:“柯蒂斯和那只风妖精谁更厉害?”
直到他们回到奥兰,莱恩才听见系统说:“风妖精更特殊。”
*
从森林旁的岩壁回到奥兰,莱恩他们直接回到了森林中。
风雨被月光的屏障遮挡,莱恩侧头看向伊西多尔问:“你现在是回房间,还是随我一起去找斯塔里德?”
伊西多尔思索片刻,“我随您一起去。我之前不是有拓印一些石碑吗,从柯蒂斯刚才的举动猜测,我之前有一些不懂的文字很可能是精灵语,也许西瑞尔或斯塔里德能够帮我解惑。”
说完伊西多尔又轻嗯一声,“差点忘记暗夜精灵……如果斯塔里德和西瑞尔都在忙,那待会麻烦您将石碑等物体交给我就行。虽然不能收进空间戒指,但是用光明魔法带回房间应该没问题。”
“可以,那我们先去看西瑞尔他们在做什么。”
莱恩视线微侧,“安德鲁,你要随我们一起去吗?”
安德鲁颌首轻嗯。
莱恩扬杖带他们使用瞬移魔法,忽然又记起一件事,在脑中询问:“统,这些石碑和记忆的载体都安全吗?”
系统:“安全。”
莱恩心中稍微放松:“如若被真的风妖精触碰呢?”
“触碰了也没有关系。”系统:“石碑和记忆的载体虽然有魔力,但是本身并没有问题。”
“那么有问题的是遗迹。”
莱恩:“我如果和安德鲁他们进入风之遗迹,还遇到刚才那种情况吗?那股缠绕上精神力的波动又是什么,为什么连柯蒂斯都很讨厌?”
“那是一种特殊的堕落灵魂体。”系统:“它们会寻找有精神力的生命寄生,无视等级,以对方的力量滋养自我,之后从对方的体内孕育新的生命。”
瞬移的波动消失,莱恩抬头看向前方的三颗精灵母树,“刚才那些异化的怪物,难道就是这种魂灵孕育而生的怪物?”
“是。”系统:“但这种魂灵畏惧虚空。”
莱恩:“懂了。”
在看见莱恩他们到来时,西瑞尔立即从月之树前过来,礼貌的低声问候,随后转身看向暗夜母树前,忽然多出的一处地洞说:“莱恩领主,斯塔里德他们正在下边。”
莱恩眼神好奇,“在地下开辟新的居住地吗?”
“是,这是暗夜母树的仁慈。”西瑞尔颌首,“斯塔里德正在下边使用魔法,纳里维士他们到时候会居住在地底,如果您感兴趣可以下去看看。”
“不了。”莱恩摇头,“西瑞尔,我和伊西多尔来找你是为了一些别的事情。”
话落后他伸手去触碰虚空之证,将刚才收集到的石碑等物品放在地上。
石碑和记忆载体的宝石都蕴含风元素,西瑞尔瞬间便明白了这些是什么东西,“这是你们从遗迹中带回来的东西吗?”
“不是,那座遗迹我们还没进去,里边有一些特殊的力量,好似连柯蒂斯都能控制。”
莱恩说完头微侧,“我和伊西多尔的精神力在那里也受到限制,只有安德鲁不受影响。”
“这些石碑上有一些文字我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精灵的语言。”
伊西多尔将一块石碑用光明魔法托起,侧头看向西瑞尔,“西瑞尔先生,不知您是否认识上边的文字?如果您认识的话,不知您是否能帮助我一起破译遗迹的秘密?”
西瑞尔用月光接过他手中石碑,当魔力输入时,石碑上的文字变得更清晰,而且像是活物一样在缓慢的更改排列方式。
西瑞尔低头看向石碑,过了好一会才回道:“这的确是上古的精灵文字,且有模仿神明的文字,其中还加入了人类文明的规则,我和你可能都无法破解,但是斯塔里德应该有办法。只是我和斯塔里德,对于人类的语言并不是特别了解,我们只能翻译精灵语的部分。”
“原来如此。难怪我和大学者破译时,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