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洵”
“抒儿,听话,把手松开”他微微向下靠近几分,目光深凝地望着她,继续像哄孩子似的哄道。
“可门没有闩,”江抒略一迟疑,侧头看向对面不远处的房门,“童大娘若是再突然过来”
“这个不用担心。”朱常洵眼眸一眯,轻轻抬起外面那只没有被她抓着的手,不知从衣袖中退出了什么,照着那门栓用力一弹,只听“哐当”一声,坚实的木栓瞬时插入栓孔。
然后,他回过头来,瞥了一眼她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再次将目光定格在她那张在烛光的照耀下不太清晰的清丽面容上。
江抒看他一副不磨到自己同意不罢休的执着的样子,心知自己今日是避不开了,也知道他能将此事拖到现在已有多包容,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缓慢地将抓着他的那只手移开。
“这就对了”朱常洵低低一笑,得以解脱的手再次移到她的衣领处,温柔而又毫不含糊地将她身上的喜服连同着里面夏日里薄落的中衣、里衣一起扯开,拉起她的手探上自己腰间的束带。
虽然趁着这个为她受伤让她感动的时机,采取攻心的策略,逼她妥协,颇为有失君子风范,但这也是真得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敢肯定,这个不识风情的丫头,只要自己不逼得紧一点儿,她会让这种仅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状态一直持续下去
因为童大伯、童大娘的热情挽留,加之江抒体内余毒刚清,身子还有些虚弱,需要休养,那晚之后,朱常洵便决定在童家村暂留几日。
这一留,就是五天光景。
五天时间里,他每天只做三件事情,白日里同童大伯下地干点儿活和带江抒四处走走,晚上则是一次机会不放过的夜夜折腾她。
江抒从来不知道,男人对这种事情有这么大的兴趣。但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再做扭捏,反而显得矫情,加上两情相悦,心无排斥,便遂了他去了。
这日,由于前一晚被他折腾到太晚,身子乏累,她醒得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