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抒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不是原来的叶江抒。
心想他也只是猜疑,并没有什么证据,遂故作平静地道:“当当然我不是我爹的女儿,还能是谁的女儿”
“是吗”朱常洵勾了勾唇角,脸上沉郁气息一扫而空,“只不过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叶向高的立场,本王不在乎。”
“什什么”
不在乎
江抒看着他貌似云淡风轻的样子,对于这话深表怀疑。
那可是当朝首辅啊
得到他的支持,再有皇帝的看重,被改立为储君之日还不是指日可待
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动心
朱常洵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本王再说一遍,叶向高的立场,本王不在乎。拿这个跟本王讲条件,没用。”
接着,倾身倚在榻上,微微合上双眼,闭目养神。
这是表明态度对于取消婚事的事情不会插手了吗
江抒心中极为郁闷,但是看他一副懒得再搭理自己的模样,知道多说也是无益,虽不甘心,也只好保持沉默。
马车行驶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慢慢停了下来。
“是不是到了”江抒忙掀开低垂的车帘。
怯羽回过头来道:“还没有,刚到西安门。”
西安门是皇城的西门,与前些天她与叶池挽去东厂看朗莫时所走的东安门是一个级别的,进皇宫还要再过一道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