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浅向他屈身一礼道:“十七。”
“十七十七么”那先生显得有些激动,问道,“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屏浅轻轻摇摇头:“奴婢早在十二年前就被卖入叶府为婢,这些年来一直跟在小姐身边,名字也是大少爷给取的。”
“那你可知道,你原来姓什么,叫什么”
屏浅想了想道:“听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说,卖我进府的人牙子管我叫二莲,我是被我爹卖给她的,至于姓什么,我真得不记得了。”
“那这些年过得可好”他又问。
屏浅转头看了江抒一眼,道:“很好,小姐她对我很好,叶家的人也都对我很好。”
除了叶湖掬偶尔会拿她撒撒气之外,这么多年来,她在叶家还真没受过什么亏待。
那先生听她这样说,才松了口气,将目光移向江抒:“既然身子没有不舒服,那为何不去上课”
“我”江抒刚刚只顾着听他与屏浅的对话,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言语间有些迟疑。
“既然没有原因,那就去上课”低沉生硬的声音,不容置疑。
语毕,他没有再做停留,大步向着朱轩娆离开的方向走去。
江抒心中一急,突生灵感,快步追过去:“先生,我想起来了我有硬兵器恐惧症,一见到刀枪剑戟之类的,就会头晕。”
那先生倏然转过头来:“你的意思是,以后的实战演习课,都不能去上了”
“这个嘛,”江抒讪笑两声,“大概就是这样子。”
“行,那就别去了。”那先生审视了她一番,回身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