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若醒来,就发现自己呈大字形被人用铁链锁住四肢,胸前还有个铁架,架起他的身体摆放在他家院子里,而铁链和铁架上都刻着封印法术的繁杂纹符。
他拉扯铁链,发出了‘当啷当啷’声响,记得之前陪好友在院子里喝酒的,怎么被人绑起来了?
“醒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接着,来人就走到他的面前。
乌若看到是自己好友阮峙峥,摇了摇手腕上的铁链,一脸无奈:“你这次锁着我又想玩什么?”
他跟阮峙峥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特别深厚,如同手足一般,可以为了对方两助插刀。
阮峙峥没有跟他嘻皮笑脸,淡声问道:“我只问你一次,影窃的秘术秘籍在哪?”
乌若一愣,皱眉道:“你知道的,我根本没有影窃的秘术秘籍。”
影窃的秘术虽然就存在他的脑海里,但是,就只有‘影窃’两个字,没有内容,外界却一直流传修炼影窃秘术的人就能天下无敌,这事简直被传得神乎其神,很多族门的人都想得到影窃秘术,连他都以为影窃秘术特别厉害,可他就是没有办法习此术。
这个秘术是在他二十五岁的时候获得的,在此这之前,他就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后面一次意外打碎了他的长生牌,才知道他不是不能修炼,而是被人封印了修炼能力,只有打碎长生牌才能解封。
解封得到传承之后,他的脑里就出现了好几个法术功法,除了影窃,每个法术都有详细解说与学习方法,他就是这样开始修炼的。
阮峙峥对着守在方门口的守卫命令道:“把人带出来。”
“是”四名护卫压着一对嘴里塞着白布的中年夫妇来到乌若的面前,然后,往他们身上用力踢了一脚,卟通一声,中年夫妇顿时跪倒在地上。
“爹?娘?”乌若看清中年夫妇是自己父母,既惊讶又生气:“峙峥,你这次玩得太过了,还不快把我爹娘放开。”
乌若的爹娘看到被绑在铁架上的乌若,激动地呜呜叫。
阮峙峥拿起一把大刀,直接砍下乌父手臂。
“呜--”乌父蓦地瞪大眼睛,额上冒出许多细细的汗水,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呜呜呜……”乌母看着乌父嚎啕大哭。
乌若呆愣住,酒喝多了,有点弄不清眼前真假情况。
阮峙峥阴冷一笑,抬脚用力往乌父另一只手一踩:“乌若,这就是你不说出秘术秘籍的下场。”
“呜--”乌父虚弱的瘫倒在地上。
乌若喃喃道:“阮峙峥你……”
“还是不说是吧?”阮峙峥发狠地就往乌父的脖子上挥去。
当下,脑袋落地,鲜血溅飞。
乌若怔怔地望着他父亲的尸体,无法相信的他的好友会杀了他的父亲。
在此之前,这个人还亲热地叫他的父亲为伯父,可是,脸上的几滴热血告诉他,这一切是真实的,不是他在做梦。
“呜呜呜。”乌母看到乌父被砍了掉脑袋,发疯似地挣开抓住她的人,伤心欲绝的扑倒在乌父身体上。
乌若双眼暴红的回过神,疯狂拉扯铁链悲愤怒吼:“阮峙峥,你竟然杀了我的父亲,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阮峙峥眼底露出阴狠,抬刀架到乌母的脖子上:“再不说,下一个就是你娘。”
乌若充满恨意的双眼闪过一抹恐慌:“我们一直以来无话不谈,我有没有秘术的秘籍,你会不知道吗?”
“看来,秘术比你娘重要了。”阮峙峥倏地抬起大刀。
乌若悚然一惊,蓦地提高了声音:“不,你不要乱来。阮峙峥,我们几十年的友情难道比不上一本秘术秘籍吗?”
“友情?”阮峙峥讥弄地看着他:“你真以为我把你当成朋友,呵,你知道吗,我接近你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有用的人,可是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不但可以修炼了,能力也越来越出众,我在你的面前,就像跟在你后面的一条狗,被人瞧不起,还处处受到别人的欺负挤压。”
他越说越生气,大刀猛然往下。
乌若惊恐叫道:“不要,不要杀我娘,你要秘术秘籍,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我只求你放过我娘。”
“好啊,看在你娘年过五十还长得这么美艳绝伦的份上,我就饶她一命。”阮峙峥收起大刀,对四名守卫说道:“这妇人赏给你们了。”
“谢谢少爷。”四名守卫拽起乌母,露出yín 笑:“这老娘们都这么大年纪,还长得这么水嫩,跟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似的。”
其中一名守卫亲上乌母的脸,一人拉开她的上衣,露出淡绿色的肚兜,另一人撕扯乌母的裙子,还有一人迫不急待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挺出丑陋的昂扬之物。
“呜呜,呜呜。”乌母边哭边奋力躲避,却让四名守卫更加兴奋,他们把她按倒在之前吃饭的桌子上。
已脱掉裤子的守卫直接压上去,用力挺进,然后,快速在她身上抽动。
当下,整个院子都是yín dàng 的笑声。
“你们敢动我娘,我会让你们死无全尸。”乌若发疯大吼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别叫了,不会有人来的。”阮峙峥有恃无恐:“乌家的人恨不得你们一家人死去,又怎么会来救你们。”
乌若怒目圆睁:“不可能,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