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子两端,墙壁上,正中心,还有用水泥浇筑的五角星,红漆斑驳。可以想象,当时的盛况。沿着墙边,则是一些具有六七十年代的标语。虽然很多都掉漆了,看不清楚了,但是,上联下窜,还是可以看出来标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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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木制的椅子,破旧的办公桌,这就是大丰村委的会议室。聂振邦一行,并没有那么正式的就坐。而是将凳子挪开了,围绕成一个圈,中间,烧着炭火。省市领导,陪同就坐。在聂振邦的身边,则是大丰的支书和村长。
在众人前面,几条方凳上,摆放着果盘,里面,放着瓜子花生、糖果和桔子。
聂振邦转头看着大丰的村长廖秋生,微笑着道:“老廖,咱们大丰,今年的收成如何?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如何?”
此时此刻,聂振邦的表情很和气。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在座的人,并没有因为聂振邦的年龄而有任何的轻视,在红江省,所有的领导干部都清楚,聂书记的威信,在红江省,在现在,那绝对是说一不二的。
聂书记的询问,看似是在唠家常一样,但是,却在无形之中让红都市让英桥镇的领导都紧张起来,生怕廖秋生稍不注意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语。
但是,当着聂振邦的面,所有人,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用眼神去提醒廖秋生。
廖秋生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些拘谨。五十多岁的人,坐在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人面前,廖秋生却是有些紧张。
好在廖秋生的皮肤比较黑,看不出脸色有什么变化,顿了一下,廖秋生开口道:“收成还行。就是道路不好走,进出太困难了。山里的孩子,上小学还好,上初中,就只能去英桥读住学。山里的山货出不去,山外的东西进不来。曰子过得下去,但是,钱没有多少。”
廖秋生的话语,让英桥镇的领导,面色一沉,这个老廖,说话太耿直了,怎么能当着聂书记的面说这样的话语。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聂振邦却是没有任何的生气,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饶有兴趣,接着道:“老廖,人均的收入怎么样?”
说到人均收入,这一次,不光是英桥镇的领导,包括红都市的领导,都紧张了起来。
老廖此刻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人均,大概就是四百多吧。”
听到这个数字,聂振邦的心中却是有些震撼了。大丰的情况。虽说早有预计,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人均四百多,这算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一家五口人的话,一年下来,能够收入个两千块钱,当然了,这里的收入,指的是纯收入,除去了所有开支的。但是,这一点钱,能够做什么?聂振邦是无法想象的。
顿了一下,聂振邦环视其他的领导干部,缓缓开口道:“老区的情况让我很震撼啊。在这里,我要感谢宋州市委、红都市委的同志。让我能够看到咱们红江老区的真实情况。这将为红江省下一步的工作,提供重要的参考和依据。”
说着,聂振邦看着英桥镇的领导,道:“大丰的交通问题,省里面,届时会有一个全面的,整体的规划和部署。大丰的山路难走,在路线的规划和选择上,不光是要考虑大丰的情况。还要综合其他一些贫困地区的情况。才能真正动工。在外出务工的问题上,英桥镇,红都市,也要认真考虑,仔细的权衡,大丰人口多,考虑到当地的实际情况,相关部门,完全可以在大丰这里开设技能培训班。让人民群众能够学到一技之长,再通过劳务输出的方式,让村里的年青人走出去。看看外面的广阔天地,见见世面。也算是变相的促进大丰的发展。”
聂振邦的话语,让大丰村的支书杨喜华面露喜色,迫不及待的道:“太好了,这实在是太好了。聂书记,咱们大丰的年轻人,缺少的就是技能,出去之后,都只能做苦力活。当保姆。干工地。苦累倒是不说,工资也不高。要是能够学到一技之长。那真是太好了。”
随着杨喜华的话语落下,聂振邦却是站了起来道:“老杨,我们一起去村里面走一走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