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邦微笑着道:“老罗,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天府和古都同属西部大开发战略的重要区域,两市一个是西北的区域中心城市,一个是西南的区域中心城市,这方面,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省委省政斧,也是乐见其成的。另外,我要说的是,咱们可是老同学,你这么说,可就有些生疏了。”
话音落下,罗春才呵呵笑着道:“是,是,振邦的批评,我是虚心接受,振邦老弟,现在想来,党校一别,一年多没见了,要不,今天晚上我做东,在天府酒店7号包厢,咱们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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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春才这番话,也说得很有技巧,聂振邦听着,却是笑了一下,这个罗春才,倒是筹备的妥当,还什么今天晚上做东,听起来,似乎还真是凑巧如此一般,可是,从后面会面的地点,甚至是包厢号码都说出来了,这就说明。这个包厢,罗春才已经定下来了。
沉吟了一下,聂振邦就爽快的点头道:“好,老同学的邀请,我自然是要到场的。那咱们就晚上再见了。”
聂振邦赶到天府大酒店的时候,罗春才却是和秘书小闵都站立在了酒店一楼的大堂里面。
一进门,罗春才就迎了上来,显得十分的客气和高兴:“振邦,快请!”
偌大的包厢里面,仅仅只有四个人,聂振邦、罗春才,再加上两人的秘书,坐定之后,吃过了几轮之后,罗春才此刻却是笑着道:“振邦老弟,说实话,咱们这一届培训班里面,如今,也就是你和姜永浩了。像是,我、还有老孙都不怎么行了。”
姜永浩,这是和聂振邦同期培训班的同学,在党校学习的时候,姜永浩是团中央副书记,如今,姜永浩也是更进一步,终于走到了团中央第一书记的位置了。不过,姜永浩的职务,和聂振邦相比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听着罗春才的话语,聂振邦心中却也在沉思起来,要说单纯姓的同学聚会,这个理由,聂振邦是绝不相信的。不说别的,光是在省内,孙家洛也是同期的同学,罗春才偏偏只邀请自己,这本身就是一个疑问。
而且,罗春才刻意点出来,自己和姜永浩升任正部,他和老孙都在副部级这一个坎上停滞不前,罗春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由得聂振邦不去揣摩。
沉默了一下,聂振邦笑着道:“老罗,这么说,就不够意思了,今天,咱们不管职务高低,只谈同学情谊,等下,你必须要罚酒三杯。”
罗春才此刻愣了一下,却是呵呵笑着道:“对,对,振邦说得在理,不谈职务,只谈情谊,这酒该罚。”
三杯酒下肚,罗春才十分的干脆,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连续三杯酒下肚,虽说只是一两的小杯,可是,这也是三两酒下去了,此刻,罗春才的脸上也有了那么一点点红润。
顿了一下,罗春才却是笑着道:“振邦啊,不怕你笑话啊,今年是大换届之年,以我的年纪,恐怕是很难再上了,当年,在学校学习的时候,你振邦老弟在经济建设领域方面的成绩,就让我老罗由衷的佩服,只可惜啊,没有能够有机会和聂省长你好好学习了。”
这番话,罗春才借助着酒劲却是说了出来,这里面的意思,却是表露无疑了,这方面,聂振邦还是听得懂的。
一方面,罗春才强调,没有机会和自己学习,这潜在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够在自己的门下好好学习,另外,最后一个称呼,罗春才刻意没有用同学情谊,而是用了聂省长这个职务称呼,这就是表达他要投靠的意思了。
对于罗春才,聂振邦也在犹疑,要说投靠,像是罗春才以及孙家洛这班人,很显然,这是不太合适的,因为,这些人的年纪都摆在这里了,上前一步,正部级,这个时候,自己安插这么多,不但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相反,还会给自己带来隐患,乔易人同志怎么想,聂振邦可没有把握。而且,这些人顶多干一届,等到自己的时候,这些人都已经退了,单纯从经济学角度来说,这一笔投资很显然不太合算。
沉默了一下,聂振邦却是笑着道:“老罗,你太客气了,我这点水平,你还不清楚么?如果真有这个心,我看和乔易人同志多学习,这才是最恰当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