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刘闲早已在犍为城外扎下大营。
营中高举张郃大旗。
对外没人知道刘闲在此。
躺在中军大帐内,刘闲翘着二郎腿,撸着小黄狗。
“老黄,江阳城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了!”老黄说:“昨日上午,许褚将军中途诈败撤走,张飞追了一半撤回去了,应该是法正叫回去了!”
“嗯!”刘闲点点头,半眯着双眼。
不多时,张郃进入大帐。
“子鱼先生!”
刘闲道:“将军不必多礼,快说敌情!”
“是!”张郃双手抱拳:“我军刚刚探得消息,犍为城内有八千守军,领军之人是陈到,监军是简雍!”
“简雍?故人啊!”刘闲笑了。
在他眼里,简雍和孙乾那就是传一条裤子的!
孙乾害他的时候,肯定有简雍一份功劳。
在荆州的时候,孙乾已经惨死了!
现在正好收拾收拾这个简雍。
刘闲问道:“依将军之见,这犍为城,是否能攻破啊?”
张郃摇头:“陈到在加固城墙,恐怕也是固守之策!”
刘闲说:“稳如老狗,不过想破陈到并不难!”
张郃抱拳示意:“还请先生明示!”
刘闲说:“待我修书一封,夺下犍为城!”
“只需修书一封?”张郃震惊无比。
陈到虽算不得名将,但也算的上是刘备身边的大将了。
如今坚守城池,强攻都未必夺下的。
子鱼先生却说修书一封可破城,这让张郃感觉匪夷所思。
刘闲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简雍和陈到有一个共同的缺点!”
“什么缺点?”张郃追问道。
“忠心!”刘闲说:“这二人对刘备忠心无比,这是他们的优点,在我看来却是可以利用的缺点!”
“原来如此!”张郃微微点头示意。
刘闲说:“我借刘备之名送一封书信入城,就说江阳城被围,钱粮运输手阻,不得不该走犍为城,请陈到务必保证钱粮安全运到南中!”
张郃点头:“如此一来,陈到必然出城,我军就有了机会!”
“没错!”刘闲点头:“依将军之见,陈到和简雍会怎么做?”
张郃稍加思索,随后道:“二人得知我军在城外驻守不敢轻举妄动,但也不敢违背刘备之意!”
“是的!”刘闲点头。
张郃又说道:“若我是陈到,可以趁夜袭营牵制住我军,如此一来钱粮便可以运入城中!”
刘闲笑了:“我军可在营中设下十面埋伏,陈到必败无疑,简雍独木难支,守不住城池!”
“先生高明!”张郃重重抱拳示意,却又说道:“可我还有一事不明!”
刘闲挥手:“但说无妨!”
张郃说:“此二人跟随刘备多年,自然认得刘备笔迹,我军如何混淆是非?”
“哈哈哈!”刘闲笑了:“将军莫要忘记,我曾经也是刘备帐下之人,刘备笔迹我最熟悉不过!”
“如此,大事可成啊!”张郃恍然大悟。
刘闲招手:“老黄,给爷笔墨伺候!”
“遵命!”老黄吆喝一声,赶忙拿来了笔墨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