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李严毫不客气的点头。
这一瞬间,刘璋又迷茫了。
张松火大了,眼看着主公要松口投曹了。
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李严三两句话劝的改变了主意。
还真是小瞧了李严了。
“主公,正方此言差矣!”张松向刘璋拱手示意。
刘璋指着张松道:“那你说说!”
张松说:“主公可断刘备粮草,丞相顺势攻入涪水关,则是大可成!”
刘璋的神色恢复了几许,目光又望向了李严。
李严拱手说道:“主公,您若断粮,断的不是刘备的粮草而是益州的军心,刘备的部下多为益州士兵啊!”
“这?”刘璋又迟疑了。
张松赶忙说道:“益州兵又如何?造反皆是死罪!”
李严又说道:“纵使主公断粮,曹操能攻入涪水关,他真的会救您吗?借您与刘备之战消耗益州,岂不是更好?”
张松摇头:“胡言乱语,曹操岂是这等人?”
李严说:“涪水关大战,曹操借张鲁汉中军打关,朝廷兵马纹丝不动,这还不足以证明吗?”
张松摇头:“两川本就有仇,如今有曹操丞相,自然为先锋攻打涪水关!”
李严摇头:“你这是借口!”
“你这是胡言!”张松用手指着李严斥责他。
两人直接开吵起来,就差骂脏话了。
刘璋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主公!”两人纷纷面向刘璋,乖乖的闭上了嘴。
刘璋深吸一口气,目光望向了边上一直不说话的黄权:“公衡,你有何看法啊?”
黄权说:“主公,永年说的有道理!”
李严不高兴了,张松笑了,刘璋眼神变得伶俐了。
但黄权话锋一转,又说道:“正方说的也不无道理!”
“你这是什么话?”刘璋懵了。
张松开口:“公衡,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我们说的都有道理?”李严也忍不住问黄权。
黄权向刘璋拱手:“主公所言不错,不论投曹操与否,我益州都要倒霉,看似将刘备包夹其中,实则中早已落入两人共筑的阴沟之中!”
“哎!”刘璋叹息:“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办啊?”
黄权说:“按兵不动,不要触怒曹操更不要激怒刘备!”
刘璋说:“你是说,什么都不做?”
“没错!”黄权点头。
刘璋摇头:“那岂不是任人宰割,坐在成都等死?”
黄权摇头:“敢问主公,今日之益州还有反抗任何一人之实力啊?”
“你?”刘璋指着黄权,气的火冒三丈。
当初迎刘备入益州,黄权便是极力反对的。
现在好了,东窗事发。
黄权对他这个主公落井下石。
“罢了!”刘璋摆手:“你们都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遵命!”三人纷纷拱手,先后退了出去。
……
夏侯惇数日前已率五万兵马入城。
今日,许褚又率三千轻骑到来。
一入中军便奉上了曹操的宝剑和书信。
宝剑交与公子曹丕,书信交给军师祭酒刘闲。
曹丕伸手拿过父亲的宝剑,高兴的合不拢嘴。
刘闲也开始拆开曹操的书信。
许褚道:“丞相有言,合肥诸事交由公子同祭酒大人商议后决定!”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