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吕蒙便带着潘璋到合肥城下叫骂。
如吕蒙所料,曹军拒不出战,高挂免战牌。
见潘璋叫骂不过瘾,吕蒙也亲自上阵叫骂。
“偷袭我江东杀了两员大将,曹军今日却无一人敢战吗?”
“城中皆是鼠辈,张辽不过如此,赵云?不值一提!”
“吕蒙就在此恭候,曹军若还有一位勇猛之人,速速出城决战!”
任凭吕蒙如何叫骂,曹军不做任何回应。
日落以后,吕蒙草草收兵。
第三日清晨,继续叫骂。
合肥城还是高挂免战牌。
第四日三更时分,天还没有亮。
江东三万精兵尽数出了大营,各种攻城器械推向了合肥城。
潘璋为先锋,吕蒙坐守中军,陆逊垫后。
全军准备过后,吕蒙拔出宝剑,高声道:“击鼓,攻城!”
“嗵嗵嗵!”
战鼓声响起,江东军发起了冲锋。
“杀!”
士兵们搭梯子过护城河,撞门车开到了城门前。
先锋军用云梯架在敌军城头上,不要命向城头上攀爬。
合肥城中的曹军早就做好了守城的准备。
先放箭压制敌军,等敌军爬城开始扔石头,然后投掷燃烧木炭。
一场夺城大战就此展开。
江东军前仆后继,尸体堆成了山,鲜血染红了护城河。
曹军射光了弓箭,扔光了石头,连木炭都没了。
“上金汁!”
随着刘闲的一声大吼,士兵们将数不清的金汁桶拎上了城头,倒进了金汁喷射装置内。
刘闲将这个装置命名为喷射器。
用密封的大木箱装满金汁,然后通过压力将金汁从空心竹棍中喷射出去。
“呲呲呲……”
无数的可供新竹棍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金汁雨。
滚烫的金汁落在江东军的身上,烫的他们哀嚎惨叫。
恶臭的味道甚至让人作呕。
董袭赶忙返回中军向吕蒙禀告。
“都督,合肥城上的大粪像下雨一样,我军根本避之不及啊!”
吕蒙道:“攻城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哪个士兵没有被金汁烫伤过?”
董袭摇头:“都督,您有所不知,以往作战金汁是用水瓢泼洒,杀敌数量有限,但如今的金汁就像细雨,我军士兵虽然没有被烫死,但是大多受伤甚至就地呕吐!”
一阵风刮过,吕蒙忽然闻到了一阵恶臭。
这味道,正是从董袭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味道,怎么这么冲?不光有人粪还有马粪狗粪的味道!”吕蒙脸色难看。
董袭摇头:“大都督,不如让先锋军暂且后撤!”
“继续进攻,凡后退者杀无赦!”吕蒙下了死命令。
“是!”董袭重重点头。
有了吕蒙的命令,江东军顶着恶臭的味道继续进攻。
可合肥城的金汁源源不断的喷射。
潘璋和董袭在护城河外督战。
但是,敌军的金汁却可以喷射过护城河,落在两人的头顶上。
潘璋扛不住恶心想要后撤,但董袭却说道:“都督有令,后退者杀无赦!”
潘璋反问董袭:“金汁都快喷到脸上了,你不让我后撤?”
董袭手:“将军后撤半步,都会被士兵们看在眼里,士气便会崩溃!”
潘璋当场无语了。
董袭又说道:“将军再忍一忍,我相信合肥城中没有那么多的金汁!”
“但愿吧!”潘璋无奈的点点头。
可合肥的金汁从早上喷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