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首诗,奠定了刘闲今日在酒楼的地位。
至于刘闲那句:我不是针对你,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早已被所有人抛诸脑后。
此时此刻,青年才俊们的感受如同是被刘闲打断了脊梁骨。
可刘闲又给青年才俊们扔了一副拐杖。
所有人都要感谢刘闲。
因为没有刘闲,他们连站着走路的资格都没有。
言语的追捧,不足以表达才子们对刘闲的崇高敬仰。
邯郸淳跑到了刘闲面前,亲自给他倒酒:“闲爷,我给您倒酒!”
“多谢!”刘闲大笑起来着举起了酒杯。
其他青年才俊看到邯郸淳跑去拍刘闲的马屁,纷纷不甘示弱,涌上了二楼围在刘闲的屁股后面。
“先生,您说的没错,我写的就是垃圾,求求您指点我一二吧!”
“我府上有美姬,他日可否赏光登门小聚?”
“刚刚孔璋先生说您是狂妄居士,我觉得这个雅号太适合您了!”
“闲爷,您收徒弟吗?我够资格做您的徒弟吗?”
被众人环伺的刘闲,面上带着三分笑容,目光望向了曹彰:“公子可还满意?”
曹彰其实心里已经服气了,但是嘴上不服气,立刻说道:“那得问杨德祖!”
刘闲一声大吼:“杨祖何在?”
酒楼内无人回应。
所有人的目光四处张望。
角落里的杨修无所遁形。
面对无数目光的注视,杨修心里慌得一批。
本来举办诗会,是想用自己的才华压刘闲一头,向世人证明杨修之才。
可事实,恰恰相反。
刘闲诗才挤压群雄,三首诗足以震惊整个许都。
他杨修捉鸡不成蚀把米,反为刘闲做嫁衣。
他在地表层,刘闲在大气层,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
更憋屈的是,杨修脑袋都被刘闲用酒壶砸破了,可此时却半句埋怨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曹彰高声道:“德祖,诗会是你主持的,子鱼先生诗才如何,当由你来决断吧?”
这一刻,所有青年才俊都望着刘闲。
这场诗会,杨修是何目的,谁都清楚。
不同的是,先前所有人都站在杨修那一边,但现在所有人全部反水,站在了刘闲这边。
大家都觉得,先前出言污蔑刘闲,都是受到了杨修的蛊惑。
杨修,此时成了头号公敌。
但凡,今日杨修有半句出格的话。
那么接下来,被口水淹没的人必然是他杨修。
被群狼环伺的杨修,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刘闲再次开口:“杨祖,请赐教!”
杨修向刘闲拱手示意:“子鱼先生诗才举世无双,当为魁首,修敬佩至极!”
听了这话,刘闲笑了,在场的青年才俊们也都放下心来。
邯郸淳忽然道:“子鱼先生,杨修字德祖,您为何叫他杨祖啊?”
“哈哈哈!”刘闲笑了笑,扭头望向了老黄。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看着老黄。
老黄笑嘻嘻的道:“杨德祖,杨德祖,缺了德便是杨祖啊!”
“哈哈哈!”
这一瞬间,整个酒楼全是大笑声。
“说得好,杨祖无德!”
青年才俊们纷纷奚落杨修。
场面已经完全失控了。
而缺德的杨祖本人,脸都黑了。
没脸待下去的杨修,转身就要走。
“杨祖兄且慢!”刘闲立刻叫住了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