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刘闲大笑,目光望向了许褚:“仲康,我怎么觉得你比丞相还要恼火?”
许褚:“我……”
曹操白了许褚一眼:“有话便说,不必隐瞒!”
许褚深吸了一口,直言道:“丞相,我早就想杀许攸了,前几天我还去酒馆找他,可他见到我就像是耗子见到猫,掉头就跑!”
“哈哈哈!”几人纷纷大笑起来。
许褚低声嘟囔道:“若是我用大刀斩许攸,切口一定是平的,绝不会有肉茬!”
曹操皱眉:“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许褚赶忙摇头,拿起酒壶给曹操倒酒。
曹操当即向刘闲举杯:“数日前,刘备在那博望坡后的罗川口设伏,派赵云引夏侯惇入阵。若非先生有言在先,他夏侯惇一定领十万兵马入罗川口,恐怕他连杀许攸的机会都没有了!”
刘闲笑了:“夏侯将军虽勇,但在我看来更适合维持后方稳定!”
“嗯!”曹操重重点头,又问道:“依先生之间,博望坡一战,若由曹仁领兵,结果如何啊?”
刘闲笑了:“曹仁将军有上将之才,博望坡一战若由他来打,绝不会让刘备占到半点便宜。”
“哎!早知如此,就该让曹仁出兵攻打刘备。”曹操长长叹息一声。
刘闲又说道:“丞相不必沮丧,博望坡之败是因刘备有所长进,若换做数年前,刘备绝讨不到便宜!”
“是啊!”曹操点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大耳贼倒是让我大吃一惊,依先生之见,该如何破刘备啊?”
刘闲举杯示意:“经博望坡一战,刘备实力可见一斑,若丞相遣曹仁将军攻打刘备,纵使得了新野城,刘备遁走后守刘表扶持,仍可整兵再战!”
“嗯!”曹操点头,缓缓放下酒杯:“先生所言,皆为我所忧,刘备与刘表唇齿相依,即便藕断也会丝连!”
刘闲直言:“丞相大可不必忧虑,我夜观天象,刘表大限将至,我有一策可为他催命!”
曹操大笑起来:“先生快讲,我迫不及待了!”
刘闲解释道:“我查阅过校事府的资料,刘表最重名节,自恃汉室之后,生活多有奢侈之处,出行皆与天子同等规格!”
“没错!”曹操点头,这个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刘闲说:“丞相可搜罗刘表罪状,而后昭告天下,就说刘表篡逆,欲夺天子大位!”
曹操摇头:“刘表好于坐谈,立意自守,既无四方之志,更无篡逆之勇,最多是个荆州的土皇帝!”
“哈哈哈!”刘闲笑了:“正因如此,才要给他刘表扣上这么一顶篡逆的帽子!”
“杀人诛心啊!”曹操大笑起来。
刘闲道:“世人皆知刘表不敢也不会篡逆,但他这个荆州土皇帝却享受与天子同样的生活规格,一旦篡逆帽子扣在他头上,刘表使劲浑身解数都解释不清楚,他岂能不抑郁啊?”
“哈哈哈!”曹操大笑起来:“说得好!”
刘闲又说道:“丞相趁机火上浇油,明年春日便可奉天子诏讨伐不臣之刘表,实为名正言顺!”
“哈哈哈!”曹操再次大笑起来:“刘表的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若得知自己因造反被讨伐,恐怕气的七窍生烟,一病不起啊!”
“没错!”刘闲点头:“这便是在下的催命之策!”
曹操大笑道:“好一道催命之策,够狠,够毒,够绝!”
刘闲继续说道:“只要刘表病倒,必遭蔡瑁、张允二人所架空,而此二人绝不会与刘备同谋,这便是丞相出兵的绝佳机会!”
“哈哈哈!”曹操大笑起来:“如此甚好,甚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