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风满头大汗手脚痉挛,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脑中思绪纷乱,各种情绪记忆重叠交错,不属于她的情绪逐渐侵占她的身体,她意识模糊涕泗横流。
一半是满心强行挤进脑子的各种不甘、心痛、绝望。
一半是她蛮横对抗,竭力保持住的理智,满脑子都是狂奔的,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啊!
勉强将眼挣开一条细缝,满目的鲜红差点刺瞎她的眼睛,果然没错!
明明一头磕地上,以她那长期啃垃圾食品,严重失眠作息紊乱,内分泌深度失调的状态下,这一头磕下去,不死也去半条命。
果然那“电影”不是白看的,杨春风伸出颤抖的手臂,举到眼前,视线模糊不清看不真切,但是大红色的广袖喜服,还是铺满了眼球。
想看的真切,但是五脏六腑疼的实在是让她神经涣散。
来个人救命啊。
给她个痛快也好啊。
然而屋内红烛成对,却只她一人疼得满地打滚。
这样不行,杨春风勉强撑着模糊纷乱的意识,艰难的挪动,运起了全身仅存的力气,踹向脚边的桌子。
“哗啦”红枣和花生砸了她一头一脸。
杨春风又蜷缩了半天,虽然她并不知道,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蓄起最后的力气,死命的蹬向桌腿。
桌子倾倒之前,她只来得及用宽大的袖子护住头脸,“咚!哐当!哗啦!”
整个桌子都尽数倾倒在杨春风的身上,酒壶盘子茶杯,碎成了一首救命的交响曲。
只是桌沿毫不客气的砸在了她的腰上,差点将她直接腰斩在地上。
意识昏迷之前,她模糊的听见有人闯了进来,失声尖叫长公主。
她想扭头告诉来人,别几把喊了赶紧把桌子挪走,肠子要特么砸出来了。
可她高估了自己,陷入昏迷之前,她的力气只够费力睁开眼,脸盖在头上的大红喜服都没力气挪开,只透过缝隙看到一个巴掌大的小瓶,滚到她的面前。
虽然那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瓷白瓷白的精巧好看,但是杨春风却知道,这特么是个装毒.药的瓶子。
还是装以一滴便见血封喉闻名古今的剧毒——鹤顶红。
作者有话要说: 两队cp
主角一对是先婚后爱,日常向。
这次没有耽美情节,编编说了不让(暴躁咬手)
别期待宫斗大戏,和什么高深的权谋,专业技术性的剧情也没得,我就会写搞对象_(:3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