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的婚事绝对不能跟北静王家,甚至其他四王八公老牌一系的勋贵有所牵扯,至于实权的新贵爵爷,是以武立功的。他一旦与这些人家结亲,在很大程度上便率先为因自己的姻亲被文人集团先排挤了一分。而朝中的文臣大官,这派系如何,又不是他一个初出茅庐,毫无根基的小子能一眼窥视出来。
相比较之下,选择平家是最为稳妥的。
可是谁知道,这最为狼子野心的便是平家!
“哈哈哈哈……”文才一想到自己原先对婚约的所思所想,再一闭眼,眼前似乎就浮现出那张面目可恨,恍若毒蛇,吐着蛇信子,阴冷的鳞片游走他全身,让他鲜血淋漓,痛彻心扉的毒蛇!衣冠禽兽!
文才起身,跌跌撞撞想回自己的书房,他是博古通今,富有诗书的新科进士,他……
哪怕极力的想要寻求自己的心中的定海神针,文才也没忘记往后看眼文敏,丢下一句:“父亲,您赶快整理整理吧,恐怕明日定会有人过府,到时候越惨对我们越有利,还有咸鱼翻身的机会,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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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话,目送着文才脚步趔趄的远去,贾琏长叹一声:“晚了!”
等风波过去后,他等尽快除掉文家父子。这文才有才还有脸,若是豁出去了,那得扶摇直上。
“那你不去忽悠了吗?”司徒乐凝眉了想了半晌,道:“要不,用你的邪气让他变得也跟邪气。”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走吧,回家!”贾琏无奈的看眼司徒乐。他现在轻功还达不到来无影去无踪的程度,只能劳驾司徒乐带着他飞离。
所以自己一定是对待“贴身的侍卫”,这耐心才会足够多一些。贾琏心理嘀咕着,便开口解释道:“文才也够聪明的,我们现在出现就是画蛇添足了,没准反让他把仇恨转移到我们身上。”
“哎……”
司徒乐长叹息一声,揽着贾琏,原路返回,还没坐下喝口热茶,道一句:“该减减肥了。”便听得仆从来报,贾珍惶急惶急的带着花公公而来。
“看我看什么,赶快换衣服钻被窝去。这明面上的礼,你还想被人抓住了?”
“嗯嗯嗯。”
司徒乐赶紧依计而行,这边贾琏也换了身素服,起身去迎接了深夜前来的花公公。
“琏二爷,殿下……皇上有请殿下进宫,对了也宣了唐仵作入内。”花公公匆匆一俯身行礼过后,道:“皇后娘娘提前发动了。”
“皇上是……”贾琏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皇上不会是打算请他们两人入产房吧?”
“琏二爷聪慧!”花公公接过贾琏递过的茶,猛地灌了一口,道:“皇上就这个意思。自古产房这男不能入内,里面的门道太多了。皇上对孩子还是有父子情谊的。”
贾琏:“…………”可问题是司徒乐的男女好像皇帝门清吧?
换好衣服的司徒乐:“…………”
被推着入了宫,司徒乐也不顾尊卑礼仪,拉着当今好好强调了自己的性别。
当今目光一扫司徒乐胸前,神色正直无比:“朕只知道贾温氏是女的。”
“叔啊,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朕回想起来了,”这平后一旦温柔小意,贤惠大方的脸皮被识破后,所有的证据,外加他母后的指点,他恍恍惚惚发现自己发现司徒乐性别的时机也不太对啊。
像他因为继承皇位,所以从他父皇手里也是继承过来一些皇宫密探。这些人手最多会个看口型,在民间收集官员官声的如何的。都是大男人的,谁会闲得去翻女子的月事带?
恶心死了的玩意!
污秽之物!
当今凶残无比:“反正朕就假装自己没听懂,假装她也不知道,你顶着胸前这两团大大方方的进去,怕啥!”
司徒乐:“…………”怕你秋后算账啊。
“怕朕秋后算账啊?”当今一脸睿智道:“朕都是得道成仙的神了,不跟你个小辈计较。”
“皇上,这得道它……”
“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朕是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人:皇帝脑抽抽了怎么办?
当今:好气,所有人都觉得朕不正常!朕团结有爱,兄友弟恭,爱民如子,还疾恶如仇,公正严明,有个神仙爸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