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红楼之奸宦贾琏> 第34章 亲晋江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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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亲晋江首发(2 / 2)

毕竟青北书院发生的事情还近在眼前。总觉得姓贾的,跟书院八字不合。


嗯,他郑副山长教易学的。


郑副山长敢以自己多年的执教的师德为证,不用掐算,都能知晓,这两前来求学的都是麻烦,一个小麻烦,一个大麻烦,不沾,方为上策。


“就怕有人不敢哟。”秦王睥睨了眼贾珠,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鄙视。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特别是想打人,好像记忆中有那么一个喋喋不休讨人厌的身影。


“请!”贾珠起身,掷地有声道:“还请先生出题。”


一见贾珠的怒容,林如海眉头一拧,觉得贾珠有几分年少气傲,可转念一想,这人一上来便指言岳父。哪怕岳父在塞儿子上学这件事是众所周知带着分“流氓无赖”的行径,可终究是不能辱没先祖。贾珠此举也在情理之中。


“哈哈,因临近乡试,我们这边搞了个趣味题的,包罗万象倒也有趣。我便借花献佛一番,不知两位意下如何?”郑副山长捏着胡子,笑意吟吟问道。


“当然好了。”秦王应了一声,贾珠也不甘落后应下。


林如海微笑颔首:“我亦也有所耳闻过,便是名满扬州的凤凰公子设计的?”


“这是自然。”郑副山长笑的一脸自豪:“如海兄谬赞了,谬赞了。”边说,边示意书童去寻人。


林如海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对盛名在外的凤凰公子倒是有些不甚在意。因为不管其名声如何,他出生商贾,哪怕是大盐商之子,却也杜绝了其青云路。


莲花书院收学子唯凭学子自身的资历,倒是不拘是否有无功名。因此这商贾子弟也可入书院就读。


几人寒暄了没一会儿,便有书童来报胡涂学长前来。


郑副山长笑吟吟让人进来,岂料一进门,当即傻眼:“胡……胡……胡涂,你的头发呢!”


胡涂笑着拍拍头:“三千烦恼丝剃掉了。衍慧主大师说我皈依佛门,能保我一生平安,我怕我娘担心,就剃了。不过郑山长,请放心,我这心还是属于书院的。剃光了,也凉快!”


郑副山长来回反复呼吸好几口气,才缓缓吁出一口气,道:“随我来见过贵客。”


胡涂自幼遭过一劫后,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前去扬州著名的万安寺听禅。这梯度了也好,也好。


说完,郑副山长看着齐齐呆愣的三人,歉意的一笑:“还望几位见谅,见谅。”


“你……你是不是家里还有兄弟?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秦王总觉得人分外亲切,不由靠近,揽着人胳膊,道:“看,我也光脑袋,凉快。”


“谢谢,家中独子。”胡涂眉头皱了皱,抬手想要拿开秦王的手:“还恕在下直言,我苦夏,且不太乐意人靠太近。”


“呵,小子,敢嫌弃我。”秦王抬起另外一手嗅嗅:“我又不臭,这男人不都这汗酸味。你……你小子还敢动武?”


“你也功夫不错。”胡涂又用力了一分。他自幼爱武,非但跟着寺中高僧习武,他爹娘还特意请了武师教导。


“出去比划比划!”秦王抬手一拍胡涂脑门:“见过血没?爷教你几招!”


“胡闹!”郑副山长呵斥了一声,眼睛瞪着秦王,活像护着崽的母鸡,惊秦王一怔,讪讪的松开了手。


“见过林大人,贾公子。”胡涂理了理衣冠之后,不卑不亢的行礼。作为一个盐商之子,对于掌管盐商的巡盐御史,还真得罪不得。他爹也早就收到了林家来了个京城侯门贵公子的消息,还让他想办法好生招待。


“胡公子的令尊是胡运来胡大官人?”林如海问道。


“多谢大人掂念。”胡涂不明所以,回了一句,顺带恭维了一下林如海治盐之功。


林如海回忆了一番盐商中少有不大腹便便的胡运来,笑笑:“你倒是一派人才。”


这胡涂还真不愧凤凰之称,俊美无双,完全不夸张的说整个扬州城青年才俊中也难以挑出可比肩的,但是偏偏他这双眼睛像极了他的大内兄贾赦。


贾赦历来以容貌和家世傲然横行京城。


也许是他一时被这莫名其妙的秦三宝扰乱了神志,有几分胡思乱想起来。毕竟胡涂就算得个凤凰之称,文武双全又如何,哪能跟贾赦,这贾家两府国公都宠着,连皇帝昔年都宠爱有加的真凤凰相比。


“恩。”贾珠矜持的点点头,目光静静的看着胡涂的眼睛,带着丝诡异的高高在上的傲然:“这郑副山长,先前所言的趣味题是什么?”盐商之子,呵呵。


郑副山长忙跟双方解释了一番缘由——此次相当于入门考试。


胡涂听闻之后,唰得一声展开一柄玉扇,不急不缓道:“两位,请听题。我念完《大学》《中庸》需要多少时间?”


贾珠一听这问题,凝眸想了想,笑了一声,朗声道:“这两本书包罗万象,蕴含圣人知识,自当要潜心研读,哪怕是考上功名,也需实时捧在手心。”


此话一出,郑副山长看眼林如海,笑道:“令侄有向学之心,不错不错。”


“可惜答案是错的。”秦王手敲敲桌案,笑道:“你这小子审题不仔细啊。这胡涂刚才念完这两本书,连一息时间也没有啊!这鬼精灵像我!”


胡涂失笑一声:“这位兄台刚才没见林大人的问话。我有爹我有娘。”


“就不许外甥似舅?”


“我没舅舅!”


“那这小光头认我这大光头当师父啦。行吧?”秦王猛地一拍桌案:“否则你形如此桌!”


胡涂看着秦王落下的那一掌,瞳孔微微一缩,立马单膝跪地,毫不犹豫:“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乖!”秦王满意点点头。


郑副山长恍恍惚惚回过神来,便听得茶盏落地的碎响,垂眸看着化作粉末的茶几,又看看笑得灿烂的胡涂,垂首顿足:“大凶之兆,大凶啊!”


被冷落的林如海和贾珠:“…………”


“如海兄,对不起,我谁都不收,不收!”郑副山长掐着手,瑟瑟发抖:“恕不招待了,我且去算一卦算一卦!”


林如海看了眼秦王,眼里透着股打量,可再三想了一番自己所知的王孙子弟,也没能对得上号的,僵着脸看眼贾珠,示意人跟他先行离开,再做定论。


目送两人离开,秦王回眸扫了眼屋内,见只有他们两,一手掐着胡涂的下颚,捏了又捏,见人挥手反抗,不由便对招边问:“你是独子,你爹也是独子?”


胡涂怀疑:“你想干什么?查我家庭情况?”


“我总觉得你眼熟,我们合该是一家人。”


“谢谢,这招搭讪过时了,况且我也有竹马竹马的恋人。”胡涂骄傲道,默默咽下后半句-可惜还没追到。


“竹马竹马,徒弟你断袖啊?”


“我爹娘都不反对!”


“那当然不反对,我也断袖!”秦王道:“可惜俺被我那凶残无比的老爹扔到穷山沟沟十几年,我把邻居都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逼着他们集体抗议,他都不肯让我回家,还让我好好反省,真是格外古板的一个人。”


“你好惨!”


“越说越惨。”秦王收拳:“这地方打没意思,出去打。”


“走!”


且不提秦王与胡涂如何一见如故,又如何发现小徒弟原来还没追到手就大放厥词,大笑过后帮其出谋划策,制定三十六计追妻计,完全将乡试抛诸脑后。


另一边,贾赦却是沉浸在“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的氛围之中,每日有条不紊的学习休息学习娱乐学习,其用功努力的劲头,持之以恒的模样直教好几个曾经任教过上书房的夫子们掺着拐杖来瞧个热闹,还拉着小孙子的手,语重心长教导这:“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太上皇便化身为一个夫子,有事没事来逗贾赦一回:“小猴子啊,别读书了,咱出去玩吧。”


“你把殿试考题告诉我,我陪你玩。”


上皇:“…………”


“恩侯,来,陪叔叔下盘棋,我让你三子!”


“臭棋篓子!”贾赦将脑袋搁在书本上,毫不客气指道:“我这棋风不好,都是你教的!害得琏儿他都不愿陪我下。”


“是你自己毁棋太多。摸着良心问问,朕有教过你毁棋吗?”上皇不愉:“你自己一个不顺,还掀棋盘!我下棋不顺,从来只要黑个脸,就没人敢赢,懂不懂?”


贾赦起鼓着腮帮子,起身一手推开椅子,躺地:“我头疼!我有病,你还气我,气我,欺负我!”


上皇磨牙:“你几岁了,起来起来。告诉你,再躺,朕不帮你做算法了!”


“皇帝……皇叔叔,我就知道你待我最好,你最疼我了。”贾赦当即一股脑儿爬起来,乐得连眼睛都成一条缝。


“呵呵。”上皇冷笑一声,随手抽出本《乡试策论集合》,一翻之后,火冒三丈:“难怪这大臣一个比一个楞,原来是老师一个比一个懒。瞧瞧这题出的,这策论,看见就来气,十几年了翻来覆去还这么点东西。到底是谁开始分析考官,自诩把握出题动态的,真按着这做法,灾民都投胎了,狗屁倒灶的。”


贾赦不明白上皇这邪火,只道:“拿错了,这本才术法的。快点做啦,错误率高点,还有三天就乡试了,结果黄夫子说我要专攻弱项,丢我这么一摞功课。”


“你那些小朋友呢?”上皇对着贾赦,觉得有些冷清。贾赦这宿舍小院挺热闹的,他相交的那八个小朋友,他也见过,猴精的猴精,傻憨的傻憨,狂傲的狂傲,但心眼都挺正。


比呆宫里,一天比一天烦心,舒服多了。


“琏儿带着他们找宸哥哥补课去了。”贾赦昂首挺胸:“宸哥哥说我策论棒棒哒,不用补。”


“废话。”想当年,他一时不慎,结果陪着留了多少次堂,这两猪崽子又害得老大留了多少次堂。弄到最后,索性这三人合一班,老温亲自教导,他还时不时亲自教。


可惜偏科的就偏科,把算盘书本塞人脑袋里也没用。


要是老五不偏……


上皇一怔,想起来又觉得头疼不已。就算不偏,他也不能把江山社稷交到那熊孩子手上。这熊孩子就算当武将,也只能当个前锋。


除了把人揍老实了,就没别得爱好了。


愁啊!


上皇看看号称书院的内部资料,更愁。这届乡试就算了,会试还来得及,换套卷子!


让你们猜题押题!


朕全程陪考!反了你们的题!


数月之后的噩耗如今还没降临,所有人都不知道备考学子之中还隐藏了这么一个超级“叛徒”在,贾琏自打受伤之后,便一直居住在医寮之中。他在送走同窗,又见过乐颠颠跑来邀功“完成”术法功课的贾赦后,又勤加练习了两柱香的字后,便被忠义“fù_nǚ ”两扣着蜡烛,赶去休息。


待到开考之前,忠义亲王忧心忡忡:“要连续考三日,你别担心赦儿如何了,要格外注意自己的手臂,知晓吗?”


边说忠义亲王话语低了一分:“你的号房,父皇让老六打点过,干净整洁的。但不管如何,你现在正值恢复时期,要格外注意。”


“好,师父,会的。”贾琏知晓忠义亲王话语浓浓的关心之情,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他也知晓轻重缓急,也不会拿自己的手开玩笑。


贾琏胸有成足的参加完前两场考试,岂料第三场时策时,天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一场秋雨,一场凉。


一夜过后,不少赴考学子蜷缩着,瑟瑟发抖。


因有忠义亲王帮忙准备,万分贴心,考虑周全。贾琏翻出外套,倒也没什么不适。


但偏偏主考官好心送姜茶给诸考生御寒之际,衙差不小心将姜茶倒到了答题卷上,将答卷浸透了。


贾琏:“…………”


衙差吓得匍匐发抖。


考官们知晓个个面色一白——且不提被打湿人的身份是贾琏,皇帝特意关照过的,便是普通一个学子被弄污了考卷,这也无异断人前途,而且也有损自己的前途。更要命的是如今离收卷只剩下四个时辰,就算重新临摹恐怕也来不及。


再想想贾琏是被上皇亲口钦定,认为是有先祖之风,传承有望的王孙子弟,顿时所有人脑海中只有一个年头——完蛋了!


贾琏看着面如土色的考官们,嘴角一弯,和善道:“麻烦给我一张考卷。”不管这件事是巧合还是意外,现在离结束还有四个时辰的时间,一切都还为未山穷水尽,个个哭丧着脸,一副必定丢官的模样,何必?


他现在答题要紧,还没空追究人!


别浪费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宝:“就算失忆了,我也要记得-赦猪头排第一,小瑚瑚第二,我排第三,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吉祥三宝!”


贾琏:“…………话说为什么要关注文案呢?”


贾琏:“…………咱家上辈子是公公,这辈子还不能亲亲自己的宝贝?”【九千岁委屈脸·jpg】


贾琏:“怎么亲?怎么和谐的问题当然要和谐了,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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