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期拍拍她的肩,眼神温柔的的看着她。
“放心,就是春芽告诉我,你被人抓了,苏萌在吉婶那很好,你放心。”
苏小蛮点点头,今天折腾了一天,她好累,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越子期看出她的疲惫,也不在和这些人废话,拉着她走出了院落。扶她上了马车,这次苏小蛮完全放开了自我。
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安心的睡着了。越子期小心的架着马,缓缓前行。看着怀里安静的人,他笑了笑,见四下无人。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苏小蛮闭着眼,嘴角翘起微笑。
最后她是怎么睡到床上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听春芽说那家伙就在柴房睡了一个晚上。
“娘子,越郎君人真不错,一个娇生惯养富家郎君,为了你东奔西跑,还睡柴房。一句抱怨话都没有,春芽觉得比秦郎君要好多了。”
苏小蛮白了她一眼,掐下她越来越有肉的脸蛋。
“那越子期和刑震呢?他们两谁好?”
一听刑震的名字,春芽就羞红了脸,变得扭捏起来。
“这两个人,各有各的好处,没法比。”
苏小蛮环胸笑着看向春芽:“什么好话都让你说了。”
春芽忙摇头:“不是,不是。虽然越郎君和刑震比较不起来,但和秦郎君比较,我选越郎君,所以娘子,秦郎君不是良配,而且他有许娘子了。”
苏小蛮皱眉一脸纳闷的看着春芽。
“你们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对秦之时,情根深种,喜欢到无法自拔了。”
“不是吗?我看你每次对着秦郎君,都是娇娇弱弱,也很懂礼数。还喜欢对着他笑。对着越郎君就不是了。”
“我对越子期很凶吗?”
“嗯,娘子一见越郎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很强势。”
苏小蛮仔细想了想,她好像原本就不是什么温柔婉约的脾气,谁叫越子期没事就老惹她生气。
秦之时是她老板,她肯定要规规矩矩的。爱对他笑。是种礼貌,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说话。
她最怕,气氛突然冷下来。但是跟越子期待在一起,她就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因为越子期每次见她,嘴就一直不停地说个没完,让她不胜其烦。
她勾住春芽的肩膀,小声询问。
“春芽,你说我和越子期成婚怎么样?这样我们就有了靠山,以后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春芽犹豫的看着苏小蛮。
“娘子喜欢越郎君吗?”
“喜欢,喜欢吧!”
她结巴的说道,然后双手摸着发烫的脸颊,那里一定红的和猴屁股一样。
“只要娘子喜欢就行。只是怕越郎君家里,那样的高门高户,看不上我们乡下人。”
“他母亲我倒是见过,人挺和善。前天也来我们村里了,听吉婶说,还找她打听了我许多事情。”
春芽双手撑着下巴想了想,怪不得那天她看村口停了辆很漂亮的马车。
~~~~~~~~~~~~
秦之时自从昨天回来了,吃过晚膳,就一直坐在书房内,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昨日,他决定了迎娶沫歌过门的日子。天空刚露出鱼肚白,他就打开房门。独自一人走在幽静的路上。
到了樱树园,他停下了脚步,目光看向园中那颗孤零零的樱树,因为她说可惜。所以他留下了这棵树。
只停留了一会,他就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园中闲逛,不知道不觉就走到了庄园门口。
这个时辰苏小蛮该到了,的确如他所料,门外老李的马车刚好停下。
见他站在门口,老李赶忙上前行礼。
“郎君!”
秦之时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语气平和。
“苏大夫呢?”
“苏大夫让老奴告诉您,她今天告个假。”
“告假?可是她人病了。”
“老奴看着不像是病了,倒像是被人打了,脸上都淤青了,嘴角还带着伤。”
秦之时惊的一把抓住老李的肩膀。
“她被人打了,为什么?”
老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
“老奴倒是打听了,听说是桃源村的地主勾结县衙里的主簿,强抢民女,想把苏大夫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不过也是,苏大夫一个孤女,背后无靠山,那逗得过地头蛇和官。”
“那后来如何,她有没有?”
“郎君放心,苏大夫最后被元安越家的郎君救回来了。老奴看这越郎君,九成九是看上苏大夫了。”
秦之时听到这话,眼里带着落寞,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