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之所以如此着急,实在是因为儿臣最近得知一件惊骇之事----”面色平静的看着庆隆帝:“父皇是被身边之人所蒙蔽,其实想知道是谁并不难,谁知道父皇的身体状况,谁的嫌疑就最大。”
庆隆帝思绪只微微一转,就明白了,然这些都不可能,只唯一一个意外——宫承焰。
可是----他怎么有胆子?
,后者年轻有为又是众望所归,这时候再逼笑了笑:“儿臣只是考虑到天色已晚,让诸位大臣回去实在有过,留他们在宫中,一来消息不会泄露出去,毕竟大半夜的禅位确实令人匪夷所思,二来他们也会心存感激,日后也会越发忠诚的对待儿臣。”
庆隆帝不疑有他,脸上露出疲色,退下,自己也先行回了寝宫。
却说宫承焰得知凌善道要私自离开太庙的消息,心下大喜,以为自己终于逮住了后者的把柄,若是能抓他个现行,那凌善道也就再无翻身余地了。
可他左等右等,直到月上中梢,才终于看到有人影下山,他等的十分不耐烦,不等看清人影是谁,就挥手让埋伏好的人冲上去。
然而待人影被捉住,火把一点亮,宫承焰表情瞬间呆滞,他沉思一想,才觉得事情蹊跷。
宫云瑞一脸不解,脱口而出:“为何是你?”
凌常更不解,茫然又害怕的看着他,“我----我只是实在想念家里,想回去见见我儿。”
“你----”宫云瑞一脸吃瘪,转头问宫承焰道:“爹,现在怎么办?”
人没抓到,现在还打草惊蛇,也许凌善道已经得知消息,想下山也不敢了。
宫承焰却眉头猛地一拧,急道:“不好,赶紧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