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终于点了点头:“我们可以帮你,只要蛊毒不是太稀有,那解蛊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不过这件事情总归还是要靠你自己,你得自己想法子将你娘带出来,只要想办法暂时脱离那个嵩山派,你能成长起来,到时候你不需要任何人帮你,能自己立起来。”
公孙醉喜出望外,她十几年的人生里,总算出现了一丝曙光,她怎么能不牢牢地抓住?她狠狠地点了点头,以最快的速度将计划制定出来,最后决绝地看了石寒一眼:“夫子的大恩大德,学生此生不敢忘。”
石寒道:“还是得靠你自己,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公孙醉将躺在地的公孙酒唤醒了:“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晕倒了?”
公孙酒一脸茫然地看着公孙醉,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石寒阴沉沉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生吃了一般,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只当是石寒为了解气偷袭了她,但公孙酒也不敢追究,嘟囔道:“我怎么知道,你还不赶快将我扶起来!真是没用的东西!我怎么晕倒的你都不知道,爹还说你厉害,不过是装得罢了。”
公孙醉跟在公孙酒身后走了出去,临出去之前,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邱润无端地觉得悲壮,尉迟恒则抱着手臂道:“还真会硬气了,真是出乎意料。”
或许被逼到了极致,公孙醉迅速地成长了起来,公孙夫人听说公孙酒不仅没能成功地顶替公孙醉,连公孙醉都被赶出来了,当下发了一通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