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修为很是精进,但对于这些可以称之为歪门邪道的术法不是很清楚,他盯着公孙醉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尉迟恒是怎么一下子发现了不对劲的。
尉迟恒在石寒面前也丝毫不收敛自己身的傲气,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了,将这件事情丢给了石寒,他本性凉薄,只是见公孙酒在自己身边使用术法,深感她是班门弄虎,当众揭穿她下她的面子罢了,要说公孙醉,被人这样欺压到头,尉迟恒只感觉她没用,丝毫也生不出任何的同情。
嵩山派的名头在外面还是很好用的,公孙酒打着嵩山派的名头在外面没少欺压旁人,一般人都选择息事宁人,忍一忍过去了,没必要真的为这种小事得罪嵩山派,所以公孙酒基本到哪儿都是横着走,可是在考试当天,石寒当众下了她的面子,还不止一次,公孙酒心里还是有些怵得慌。
石寒教书育人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他震惊的同时特别气愤,他这个人极其护短,虽然平日在弟子面前无嫌弃他们,但到了外面,弟子像是他的孩子,他绝对不允许旁人欺辱自己的弟子。
他脸色沉得像要滴水一样,细细地凝视着公孙酒:“你不是公孙醉?用了幻化术?”
公孙酒到底有些心虚,她有些底气不足道:“我是公孙醉,用不着冒充旁人。”
石寒的眼睛盯得她有些发毛,公孙酒一恼,索性破罐子破摔,恼恨地看着石寒:“你只是夫子,管那么多做什么?我是嫡女,公孙醉只是庶女,我了松香书院是荣耀,她呢?她是不得台面的,要她来岂不是浪费了?这是她自愿让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