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当事人都不在乎了,邱润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公孙醉跟她告辞了之后带着公孙酒走了,邱润满心不解,有些懊恼地回头道:“这个公孙醉是怎么回事?这样不是让公孙酒变本加厉么?”
燕琼叹了口气,笑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而且,你看着这公孙醉的样子,肯定是备受欺凌,甚至朝不保夕的一个人,她想要好好活着,势必要更加小心。”
邱润皱着眉头道:“公孙酒明显不是善茬,她应该知道,她越忍让,公孙酒越变本加厉,既然如此,她要抓住机会反击啊。”
邱润不明白,她生活的环境非常单纯,她爹是帝王,却只娶了她娘一个,家里也只有邱宸和邱润一对亲兄妹,或许是受了太皇的影响,朝许多大臣家都摒弃了纳妾纳通房的陋习,包括她舅舅家,还有经常来往的陆小萝家,都没有妾室。
所以,她不大明白宅门宫廷的阴私,但她不知道,燕琼却是清楚得很。
燕琼笑道:“你想,你今天算将公孙酒给处置了,也总不能要了她的性命,之后公孙醉和公孙酒还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公孙酒或许还会因为这次的经历对她变本加厉,所以还不如卖她个面子,之后的生活还有可能松快一些。再说了,那位公孙醉姑娘或许还有她自己想要守护的人,那是她被捏在人手里的软肋,她自然要步步小心,一步也不能行错。”
邱润听懂了,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燕琼一眼:“你怎么这么清楚女人家的事情。”
“因为我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燕琼说着些话的时候,神色很是轻松似的,好像在说旁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