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挣扎着再去倒酒:“我没醉,谁说我醉了?今天是阿芳的成亲仪式,我必须要去参见。”
阿芳忙点头:“是了是了,父亲歇一会再去,咱们聊聊天可好?”
酋长瞪着眼睛看他们:“聊什么?”
阿芳试探着问:“以后我的夫君将要成为酋长,我想来想去,他并不如父亲这般强壮威武,受了伤可怎么好,父亲一去是一个月,也不知道路线究竟往哪里?”
“做了酋长的人连这点小风浪都经不起,那只能说明他并不适合做酋长。”酋长粗声粗气道,“部落里有的是优秀的男子,他要不能胜任,让旁人来干,要你担心什么?”
阿芳不乐意道:“父亲也知道我看不那些男人,我喜欢我的夫君,又何必说这些话,你且先说说,反正你迟早都是要将这些教给我的,我同郎君已经圆房,他是如何都走不出这森林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早些教给我们,我们也好心里有个数。”
酋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过了一会儿又道:“得了,嫁出去的女儿知道向着那个臭小子,你要知道也无妨,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从这里,向着北斗星一直走,走到森林尽头,是云卷山谷,路会遇大蜘蛛,大蜥蜴,大到无法理解的蚂蚁,全都是些怪物,啧啧,我那时候是个愣头青,跟他们打仗,小命都快交代掉了。”
“我拖着猎到的熊掌去当了祭品,没想到云卷山谷面还有盘旋着的老鹰,乖乖,那家伙,要是在人身抓一把非要将人给抓个对穿不可,虽然跟他们斗了半天,可还是让他们将那熊掌夺去了。我捡回一条小命来,一边走一边想,我是继续往前走呢,还是回去再猎个什么猎物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