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鹿白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一丝波澜,不管秋水所说的是真是假,邱母肯定都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秋水给他下的药,药性如此猛烈霸道,她是没有能力弄来这种药的。
他们的mǔ_zǐ 情分,一点一点地被消磨殆尽,不复存在。
无影呵斥道:“你们速度快些,要让她惊扰了陛下和王后,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秋水被侍卫拖着出了宫,塞进了马车里,她挣扎又回头望了一眼,邱鹿白的眼睛从没有一刻停留在她身,不论她再怎么哭喊,古井无波的眸子里从来没有一丝怜惜。
谢然望着那辆马车渐渐远去,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秋水在这里,总感觉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了。
现在那颗炸弹炸了,没伤到人,而且还被移走了,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邱鹿白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谢然又往怀里搂紧了些,天下那么大,他能实实在在地护在怀里的唯有她和孩子而已。
快入秋的时候,北海王沉疴日重,北海王朝内里的波浪汹涌也翻到了明面来,不久之后,北海王驾崩,他生前留下口谕,立大皇子北海和为太子,本来该是由大皇子继承帝位,但毕竟北海王留下的只是口谕,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楚,二皇子北海修便联合一众支持他的大臣讨伐北海和,其它几位皇子自然也不甘落后,一场朝堂混战此展开。
北海寺里,锦妙坐在屋子前面,抱着寒儿去看银杏叶,仿佛只在一夜之间,银杏叶全黄了,铺在地像一层厚厚的毯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