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并没有解药可解,连灵力也压制不住,只能用女子的身体来解,若是解不了,只能爆体而亡。
时间紧迫,谢然迅速褪去衣衫,去吻邱鹿白滚烫的脸。
仿佛是遇到了甘露似的,邱鹿白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吻若雨点一般铺天盖地而来,邱鹿白一向是温柔的,即便情难自制的时候,也会控制好力度,不让她觉得疼,现在的他,多了几分粗暴和焦急,似乎想将谢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而不得法。
起先的时候,谢然担心他毒自己动不了,便主动了些,不想后来邱鹿白疯狂起来,她连应对之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动作,足足折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谢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像被碾过一般的疼,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轻唤了声:“雁回。”
刚一出声,她愣了一下,平时的时候,算晚叫出声来,也是极小声如蚊蝇般,怕外头的宫女听到似的,可昨天他动作太猛,她忍不住唤出声,一夜的时间将嗓子都叫得有些嘶哑了。
门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雁回,是神清气爽的邱鹿白。
见谢然醒来,他赶忙过去扶她坐起来:“夫人昨晚睡得可好?”
谢然瞪了他一眼,意思是我睡没睡好你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