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也给自己盛了一碗粥,翻涌的雾气将睫毛都润湿了,她点头:“得一真心爱自己的人不易,大哥你要好好珍惜她,这话留着你自己跟她说去。”
昨夜,他们将青州占了下来,北夜权终于坐不住那安稳的龙椅了,他的修为迅速突破了金期五层,禁术修士的存在也不再隐晦,北夜权在朝臣和百姓眼,是一个运气不错,趁乱登皇位的皇子,所有人都以为禁术修士的jūn_duì 是北夜齐的,是北夜齐违背皇训,以禁术培养自己的jūn_duì ,扰乱国家秩序,以此为篡位做铺垫。
谁也没想到在龙座的皇帝居然曾经有那样深的心机和野心,但北夜权是最后的赢家,即便现在知道了实情,又有谁敢站出来伸张正义?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仿佛并不知道禁术修士是怎么一回事。
北夜权要御驾亲征,邱鹿白索性驻扎在锦州,严阵以待,其余攻下的几州由邱鹿白座下几员大将守着。
一个月之后,北夜权抵达了锦州,邱鹿白站在城门之,遥遥地望着汹涌而来的jūn_duì ,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北夜权骑在风龙之,此龙也是稀有的灵兽,会喷火,杀伤力极大,北夜权是皇帝,有这个灵兽并不稀,让邱鹿白感到稀的是,在他离开都城的时候,北夜权刚刚筑者七层的修为,短短半年时间,他居然一举突破了金期五层,看来他的禁术没少练啊。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绝对是没法调理控制自己体内的灵力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极其容易走火入魔,不知这北夜权是太相信自己,还是太拿走火入魔不当一回事了。
不管怎么说,北夜权急了,只要他急了,那会变得好对付起来。
北夜权以前看邱鹿白不舒服,总觉得他明明是低眉顺眼的,却仿佛一棵竹子似的,一刻也没折下过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