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鹿白淡淡道:“张都尉问得好,邱某做事一向无愧于任何人,君臣之道,则为君爱臣,臣敬君,如此才能做到臣为君纲,若是没有这个前提,那算是替天行道,用不得造反一词。”
张都尉乃一介粗人,听不懂邱鹿白话里的深意,气呼呼地拔出剑:“姓邱的,你说的这些老子听不懂,咱们出来是为了打北海国和西江国那些狗,你若是借机生事,老子绝不饶你!”
邱鹿白仿佛没有看到冷冷的刀锋,嘴角还带着一丝笑:“其它人怎么说?”
一共七个都尉,六个都表示誓死效忠邱将军,只有张都尉,气得破口大骂,却始终不肯妥协。
邱鹿白手一扬,从后面便跳出来两个蒙面人,他既然敢说,肯定做好了万全准备,张都尉急红了眼,手的剑带着灵力向邱鹿白砍来,邱鹿白眼神一凛,一拂袖子,张都尉便一脚绊倒在地,手的剑也滚到了一边。
邱鹿白叹道:“是个直爽的人,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将他的灵根废了,手脚经脉挑断,直接扔出去。”
两个蒙面人一人拽起张都尉的一只腿,将他拖了出去。
剩下的人不由地缩了缩,邱大人的铁血手段果然名不虚传,他次番拉拢也是做个样子罢了,谁不同意收拾谁,他本不需要谁来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