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转到屏风后面,将衣服褪去,一件一件地搭在架子。
脱完了衣服,谢然伸出头瞄瞄邱鹿白,见他正在目不转睛地看书,不由舒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跨进浴桶,水温正好,她不由舒服得叹息了一声。
可是下一秒,本来还在认真看书的邱鹿白到了她面前,也开始宽衣解带。
谢然愣住了:“你,你,你要做什么?”
邱鹿白一本正经:“夫人可听过鸳鸯浴?最是浪漫不过,今日时机正好,吉宝在岳母那儿,咱们来尝试一番吧。”
还没等谢然反应过来,他入了水,这木桶并不小,可两个人一起洗有点挤了,谢然不小心一动,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邱鹿白的脸色陡然变得很精彩。
他抱住谢然,轻轻吻着她的唇,直到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了,他再也忍不住,在这水里扑腾起来,谢然紧紧地抓着浴桶边沿,咬着嘴唇,不知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
最后,他将浑身无力的谢然抱出来的时候,谢然都不知道自己身的是浴桶里的水还是汗水。
她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谢然不禁流下一行辛酸泪,要是早知道如此,带他听什么壁脚啊,不是自讨苦吃嘛。
雄州和凉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虽然边塞被敌军攻破,但北夜权也不见得有多担心,他派去镇守的都是禁军的精锐部队,对付蛮夷之地的那些乌合之众足够了。
可不料,几天之后,战地传回消息,凉州被敌军攻下,镇守凉州的诸葛将军自刎于城墙之,北夜权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