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权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宣布:“朕已有定论,各位爱卿不必多言了,对于造反之人,无论有没有缘由,都不能放过,即便那人是皇子也不例外。”
这段话说得一字一顿的,词里行间影射三皇子北夜齐造反之事,大臣们顿时噤若寒蝉。
他换了个手肘靠,语气轻松得仿佛在叙家常一般:“先派禁军将那些造反之人地正法,然后仔细调查,当地县令究竟有没有贪了赈灾粮食,另外,加派人手,在各级进行调查,将贪了赈灾银子者严肃论处。”
各官员领命,政事处理到这儿,白公公便前一步,尖着嗓子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邱鹿白回府没看到谢然和吉宝,便知道他们又躲进空间消暑了,便端坐在屋里边饮绿豆茶边等着他们,约莫一刻钟,谢然带着吉宝从空间里出来了。
他们身还带着花香和一股凉爽的气息,谢然刚出空间冒了一头的汗,吉宝现在已经能走得很稳当,说话也说得颇像那么回事,谢然经常跟他扯些有的没的,吉宝的脑回路清,每每都让谢然笑得肚子疼。
谢然倒了一杯茶,喂了吉宝几口,才自己喝,边喝边问:“如何?”
“一切顺利。”邱鹿白微微一笑。“北夜权心机深沉,疑心重,他将皇位夺到了手,但并不一定代表他能做个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