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权要将国库的银子捂得紧紧的,怎么能拿来填那个只是有可能出现的无底洞?
他睡了几个美人,苦思冥想了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江南富庶,那地方有许多地绅富豪什么的,随便往他们头安个罪名,将家抄了不完事,不仅能解决储备粮食的事情,还能填充国库,那些远离都城的富豪们,与都城的高官们一般没有什么联系,也不必担心牵一发而动全身。
北夜权将这个主意跟大臣们隐晦的一说,虽然的确够损,可谁能找出个听起来好听的理由反驳,皇帝自己要做这等事,大臣要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教训皇帝,除非是不想要脑袋了,加现在朝之人大部分都是北夜权的人,此语一出,底下虽然安静了几秒,可看到北夜权的眉毛要不悦地皱起来,连忙有人出声附和。
最后,还不知道是哪个带头,伏地高呼皇帝英明,这人都跪下去了,其它的人即便心里有意见,也不得不跟着跪下去,邱鹿白看着这泱泱一屋子人,嘴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
那笑容消散得太快,坐于龙座之的北夜权还没来得及发难,他随着众人一起跪拜了下去,北夜全几乎疑心刚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一件事连着一件事,谢然一直是个安分的学生,到了这里,却翘了这么久的课,她自己想起来觉得不安,但周围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很正常,考入松香书院是她能力的体现,可是学院的女子要都是学好几年,出来还怎么议亲?更何况,女子又不能入朝为官。
正当谢然心里忐忑挂牵的时候,石寒夫子却来了都城,他本来打算先进宫,可他虽然在宫里做了几年夫子,但时间都这么久了,他贸然求见皇帝也是不妥,左思右想,还是先通知了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