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反而不困了,静静地倚在邱鹿白身边,心里很安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本来盖在邱鹿白身的衣服紧紧地裹在她身。
谢然觉得有些腰酸背痛的,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往庭院走,邱鹿白正端着早饭从厨房走出来,谢然顿觉神清气爽,蹦蹦跳跳地跑过去。
“小白,我觉得你这个时候简直帅呆了!”
邱鹿白斜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不帅了?”
两人正愉快地拌着嘴,从院外便来了几个人,走路都昏昏沉沉快要摔倒一般的峻山,一闻到食物的香味,立刻满血复活:“鹿白,我在二里地外都知道是你过来了,你这厨艺天下可找不出第二个!”
这烟波山还有一群邱鹿白的师弟,加他估摸着峻山今天早可能会回来,便做了一大锅早饭,峻山乐滋滋地去盛饭去了,邱鹿白的脸色却冷了下来。
跟在后面的正是邱母和秋水。
秋水勉强扯出一抹笑:“白哥哥,这件事肯定有误会,你看谢姐姐不是好好的吗?姑母本来没想着要伤她。”
邱鹿白却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她,低头将手的碗递给谢然,笑道:“你先尝尝好不好吃。”
谢然觉得对着这样一群人吃饭肯定要胀气,但还是干笑几声,将碗接了过来,默默地扒起饭来。
秋水扶着邱母在一旁的石凳坐下,邱母虽老迈,但无时无刻不端着礼仪,倒破有几分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