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鹿白愣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之前还小的时候,我与她的确是很好的玩伴,慢慢长大了之后,我对她是有依恋,毕竟是从小相伴的情谊,但那的确不是爱情,更谈不两情相悦。”
谢然有些怪道:“那你们现在应该是关系亲近的朋友啊,怎么你见到她剑拔弩张的?”
邱鹿白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其它人的事情。
“她去告诉我母亲,说我不专心修炼,不想着我身的使命,居然想着儿女情长,之后,从来没主动来见过我的母亲来找了我,将我狠狠地骂了一顿,自此,母亲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淡,说我不配做东临国皇室的子孙。”
他嗤笑了一声:“可是她一定不知道,我根本不想做什么皇子。”
这两个几乎魔怔了一样的女人,即便国灭了二十多年,皇后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曾经是那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并将这些压力尽数压在自己尚且年幼的儿子身。
邱鹿白揉了揉谢然的头发,笑道:“你胆子真大,听到这种事情也没有一点害怕。”
谢然笑道:“有什么好怕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反正都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管你是宰相还是皇子呢。”
邱鹿白低头吻了吻她,每当将她抱在怀里,好像自己有了全世界一样。
不得不说,秋水绝对是谢然见过的最葩的姑娘。
昨晚才刚刚与谢然争执过,第二天早便来了主院,脸都是悔意:“谢姐姐,昨天都是秋水不好,一时冲动说了许多错话,还请谢姐姐不要往心里去。”
谢然觉得有些好笑:“我倒是没往心里去,也不需要你道歉,秋水姑娘还是尽早回去吧,免得老人家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