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目盈盈有泪:“虽然月份还不大,但小女能感觉到他是个健壮的小子,小女一定能为娘娘生个健康的孙子。”
秦妃冷哼了一声:“这样最好。”
谢柔从客厅退出来,脸立刻布满了寒冰,娟儿不由打了个寒颤。
谢柔回头望了一眼,冷笑了数声,自己的前途还要仰仗这个妖妇,自然要千依百顺,等自己进了王府的门,这笔账再慢慢地算。
几日后,邱鹿白被皇帝急召回宫了一趟。
皇帝现在年事渐高,许多事情都力不从心,几个儿子又明争暗斗,天家亲情薄凉,他不能不倚重这个自己一手提拔来的宰相。
次尹集镇一战,邱鹿白受了重伤,也因此得了一段时间的空闲,但最近,几乎南陆国各地都出现了修炼禁术的修士,隐隐有爆发的迹象。
邱鹿白风尘仆仆地赶回都城,才匆匆换了一身衣服,从容地进宫面圣。
皇帝坐在御书房,看着各地递来的折子,只觉得头疼不已。
见邱鹿白晃着扇子,慢悠悠地进来,皇帝不由扶额:“你可真是悠闲,在松香书院待得乐不思蜀了?”
邱鹿白笑道:“是啊,松香书院不负春景,臣的确是想窝在那里不出来。”
皇帝放下手的毛笔,一滴墨水不知何时甩在了桌子,看得人心里乱糟糟的,他端详了邱鹿白一眼,道:“我听齐儿说,你好像与谢家二小姐十分亲近。甚至为了她跟齐儿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