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毫不畏惧:“祖母,这是有人在挑拨我们祖孙感情,顺便害了孙女与您的重外孙,请祖母做主!”
方谢氏脸色一沉,将手的茶杯狠狠敦在桌子,溅了一桌子的茶水:“竟然有人在我眼皮底下作怪,绘香,去将织香叫过来!”
织香很快被带了过来,跪在了方谢氏面前。
方谢氏道:“织香,然丫头说你送去的衣服有腐蚀草的汁液,你如何解释。”
织香头冒出冷汗:“奴婢,奴婢……”
方谢氏神色一凛:“该不是你在面涂了腐蚀草汁液吧?”
织香闻言,跪都跪不住了,忙喊道:“夫人,奴婢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是,是……”
方谢氏不耐烦道:“吞吞吐吐地做什么,要说什么赶紧说!”
织香语无伦次道:“夫人,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做的!大小姐在这里看见了这衣服,便趁奴婢给您奉茶的时候,动了这衣服。”
方谢氏脸色一寒,一挥袖子,将茶杯扫到了地,摔得粉粹,茶水溅得织香满头满脸。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织香声泪俱下:“夫人,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您也该是了解奴婢的,奴婢怎么敢跟您撒谎啊!”
方谢氏闭眼睛,似抑不住胸的怒气,半晌,才道:“绘香,去将大小姐叫过来。”
没多久,绘香便将谢柔带了来。
谢柔看了看地跪着的织香和满地的碎瓷,心一跳,抬头又见了谢然似笑非笑的目光,勉强笑道:“祖母急唤孙女来是为何事?”
方谢氏道:“我派织香给吉宝送衣服,衣服却被涂了药,织香说是你做的,你怎么解释。”
谢柔一惊,连忙道:“祖母,你怎么能相信一个贱婢说的话,她分明是胡乱攀咬!”
织香听谢柔这么说,胸腔里也起了怒气,悲愤道:“大小姐,亏奴婢还想维护着你。”
她扭头对方谢氏一拜:“这件事的确是大小姐做的,她找到奴婢,威胁奴婢,如果不帮她,要跟您把我要过去,再好生折磨奴婢,大小姐说,奴婢并不是您身边第一人,您又那么宠爱大小姐,肯定会应允的。不仅如此,连奴婢的家人也要收到折磨。奴婢真是怕,才任由大小姐坐下这等错事,奴婢是帮凶,求老夫人责罚!”
织香每说一句,方谢氏的脸寒几分。
“好啊,柔儿,你都威胁到我身边的人身了,下一步,是不是还要想着怎么控制我?”
谢柔前扯住方谢氏衣袖:“祖母,你别听这个贱婢胡说,她肯定是跟谢然串通好了,做戏陷害我呢。”
方谢氏狠狠地将她的手甩开:“这件事情,我自然会查清楚,不会冤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