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家人身份不一般,是国内有名的豪门,再在大街上闹下去就要引来记者了,可妇女的精神不正常,拉着陌生女孩不放,显然走不了,最后他们进了面包店。面包店老板娘被富豪的金钱支配,把店门都关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良平是站在她那一边的,所以少女趁着妇女不注意挣脱她的控制后,一下子躲到了良平的身后,抓着他腰部的西装料子,像只寻求母鸡保护的小鸡。在看到他低头看她的时候,有些担心这样是不是冒犯了对方,便小心翼翼地抬眼回望过去,但她没来得及看到他的神色,他就已经将脑袋又转了过去。
少女的这个举动,让几位豪门人员更加确信了他与她的关系。
妇女因为少女对她的躲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喊她妈的女子正在安抚她,效果甚微。
男人趁机凑到良平身边,为难地小声地说:“想必你也看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母亲她因为我家妹妹十多年前的意外死亡受到了很严重的精神打击,而你妹妹和我妹妹长得实在很像,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病发了,突然间看到她才会这样……”
男人说了很多,最主要的目的是希望他能让少女就假装一下自己是雨穗,安抚住妇女,把她哄回家。
“不好意思,这个恐怕没有办法,她有语言障碍。”良平面无表情地说。
于是最后,这场富豪意外认错亲的事故,以富豪家的家庭医生们兴师动众地赶来,给妇女打了镇定剂,将她抬着上了车而落下帷幕。
围观了全程的老板娘一阵唏嘘,原本还以为这个在她家面包店外面呆了三天,一句话也不会说的,她都在犹豫要不要报警帮她找找家人的女孩子真的是富豪家走丢的孩子呢,没想到竟然是一场乌龙。不过因为这样,她倒是平白无故小赚了一笔,不多,但也够她去买两套好衣服了,所以她心情不错地又送了两个三明治和一盒牛奶给少女。然后又让店员把店门打开,继续营业了。店里很快迎来了不少为了八卦而来的客人。
因为老板娘的这个行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并且还语言不通的少女找到了感谢别人帮助的办法——直接递了一个三明治给他。并且朝他露出了真诚的感激的笑容。
良平看着她的笑容,很用力才控制住了自己颤抖的手,面色从容毫无变化地从她手上接过了那块三明治。
“良~平~”桐平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良平几乎飘上天的心脏骤然落下了好大一截,转身看着挑着眉一脸“有好戏看了”的桐平,将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往上推了推,面无表情地想,去死吧,垃圾!
良平又转身面对眼前让他疯狂心动着的少女,尝试着跟她说话,“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少女歪了歪脑袋,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并且不想继续交流下去了,朝他摆了摆手,又往面包店走去了。
良平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为什么她非要呆在面包店外面不可。可是该如何与一个似乎有语言障碍,也没有向别人求助的意愿的女孩交流?如果非要凑上去,大概刚刚积累下来的好感度会降下来,会被当成奇怪的家伙吧。
因为无法交流,对方也不太想交流的样子,还有桐平的碍事,良平只好和他又回了公寓。
“看来我这也算是完成了老妈交代的任务了。”桐平从刚刚就笑得很暧昧地说:“不过没想到啊,良平教授,那孩子虽然感觉上来说应该已经过了法定的16岁,但也还是太小了吧,都还不懂事的样子,您怎么下得去手呢?”
良平没有理会他,只把他赶走了。
无论如何,放她一个人在那里都实在不能安心,因此桐平离开后,以往下课回家后不是看书、研究课题,就是看学生的论文的良平教授又去了停车场。他坐在车里,视线穿过栅栏,越过马路,落在了面包店门口的少女身上。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停车场内亮起了两盏灯光,光线并不太明亮,四周围安安静静悄无声息。
真像个变态啊,坐在狭小的安安静静的车厢内,安安静静只有看着马路对面那个正托着下巴发着呆的女孩,良平教授忍不住想,他的教养和原则都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可是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像着了魔,他想起她躲到他身后抓着他腰际的衣料时那种刹那间窜上了头皮的酥麻感,他低头看她时她仰头看过来时水汪汪的明亮的双眼,还有最后对他露出的笑容,糟糕……真是太糟糕了……她可爱得让他想要犯罪。
良平深呼吸,用力压下那种灼热感,克制住自己罪恶的手。这样的反应让他感觉很难堪,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像个变态一样坐在车厢里窥视着一个陌生女孩,想着她的那点和那些往他身上贴的女人相比完全纯洁的、毫无挑逗味道的动作和眼神,起了那么强烈的生理反应。可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的整个人都已经不属于他了。
注视着她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好像才不过一小会儿,面包店就关门了,老板娘对女孩说了什么,女孩摇了摇头,老板娘便有些无奈地走了。
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老板娘怎么舍得不把她带回家,将她安置在干燥柔软的被窝里,而是就让她这样坐在那里风餐露宿?看着车辆和行人都减少的马路,良平教授蠢蠢欲动。
然后,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已经过了午夜12点,夜深人静的时候,下雨了。
他看到少女不得不躲在了屋檐下,可越来越大的雨还是将她打湿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过去为她遮风避雨,但成熟贪婪的灵魂让他暂时要忍耐,只是稍微淋一下雨而已,不会让她受太大的伤害的。
他就撑着伞,站在墙后等待,这么点时间的等待都让他觉得格外漫长。直到她像落了水的雏鸟一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他才终于解放了自己早就恨不得跑过去的双脚,来到了她的面前。
良平教授如愿以偿地,将女孩带回了家。
将少女安置在客房,并且细心地为对方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拿了预防感冒的药给她吃,准备了新的生活用品给她。良平教授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就好像把她哄骗回家也只是为人师表对她无法视而不见一样。
可是回到客房隔壁的自己的主卧,他走进了浴室,背靠着墙壁放松了绷紧的全身肌肉,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想着她躲在他身后的依赖的样子,想着她对他露出的笑容,想着他撑伞走到她面前时,她湿漉漉地抬头的惹人怜爱的样子,即便他用尽理智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但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拉下了裤链,伸出罪恶的手,握住了滚烫的炙热,然后在妄想中,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吼着释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