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垚整个人都被他的蛮力揉在了怀里,再一次嗅到独属于这个人身上会让他浑身发烫的熟悉的气味,莫垚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就才二十五天都不到没有见面而已,真是没出息极了。
莫垚在心里默默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提醒自己这里不是在家,不能就这么放纵自己沉浸在这种感觉里。
于是他只好深呼出一口气把单麟甲给用力推开:“好了,周围这么多人,不嫌丢人啊。”
单麟甲现在满脑子都被他们和好的喜悦给占据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长手一伸又把莫垚给捞了回来:“媳妇儿,我们回家吧,这鬼电影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就这么回去了?不等李一鸣和秦覃了?”
“等他们做什么,那两个混小子现在不知道正在哪里快活呢。”
单麟甲倒是一点都不对帮他设计重新夺回“美人心”得两个功臣抱有一丝一毫的感恩之心,他现在只想把莫垚拐回家,好好的过他们的二人世界,以此来解一下他这么多天来的“相思之苦”。
至于刚才在电影院里突然对莫垚生起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旖旎心思,他也只好全都抛在脑后不去多想。
莫垚和单麟甲这次的闹别扭完美的诠释了中国民间的一句俗语,小别胜新婚。
如果说他们俩以前就已经是每天黏黏糊糊巴不得一个人要长在另一个身上一样,但经过这次的冷战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显又有了一个质上的飞跃,彻底得到了升华。
这天几个人约在莫垚家里做暑假作业,当然这个暑假还和往常一样差不多又是无所事事的荒废了过来,而且又到了最后需要狂补暑假作业的紧要关头。
几个人中成绩最差的李一鸣照例要被秦覃无情鞭挞着狂补那一堆的试卷和暑假作业习题册,从早上到现在开始他已经一口气都没有多喘,一口水也没有多喝的写了整整半天了,再写下去他真的要两眼发黑死在这堆练习册里了。
在做完最后一道函数题并且秦覃也检查好确定没有错误时,他终于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还不错,先休息一会吧,半小时后继续。”
总算是可以休息了,李一鸣连欢呼胜利的力气都没有,面色发白的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妈的,我不行了,真他妈的不行了,再写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我长得这么帅,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死在这堆函数题里,太不符合本帅哥这天生不俗的命格了!”
“没人对你那不俗的命格感兴趣。”秦覃恨铁不成钢的拿书抽他的脑袋,教了他一上午的函数题,比抽自己半天的精气还要累,秦覃觉得他现在肾虚肺疼眼也花,没比这个蠢货好到哪里去。
“你他妈要是不想死在函数题里,就赶紧晃晃你那一整团的猪脑子,兴许晃碎了还能开点窍。”
“哼哼。”李一鸣一听他这话就开始冷哼:“我可不想被一个叛徒说自己是猪脑子,简直是耻辱,哼哼。”
“哼什么,真把自己当猪了。”秦覃斜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拿起旁边的可乐喝了一口,自从上次知道他交了女朋友后,这头猪就成天叛徒,叛徒的不离口,好像他交个女朋友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你喝我可乐干嘛,那是刚才我喝过的!”
李一鸣突然“嗷”得一声坐起身去抢他手里的饮料,秦覃完全没防备,被他夺走瓶子的时候差点被上面锋利的拉环给割伤嘴巴。
当下就火冒三丈的踢了一下桌子:“□□丫有病是吧!又不是第一次喝一瓶饮料了,这会发什么疯。”
“哼。”李一鸣斜眼瞥着他:“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喝你喝过的饮料不就是喝了你的口水吗?我嫌恶心。”
还以为他要找什么理由,秦覃无语的看着他,忽然倾身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口水?这张小嘴以前不知道喝了老子多少口水了,你他妈现在才想起来恶心?”
“都说了以前是以前!”李一鸣晃着脑袋挣开他的手,两只大眼睛瞪得浑圆,活像只怒视野兽的小羊羔:“情情我告诉你,以后禁止你碰我的东西,我用的毛巾你不能用,我喝过的饮料你不能喝,还有,我的手机也不会再给你玩了,当然,我自己也会跟你划清界限的,以后再也不去你家床上睡觉了,哼!”
这小子,看他这副欠揍的熊样秦覃就恨得牙痒痒,硬是仗着自己胳膊长的优势把他的小脸给掰了过来:“我说,你就算要跟我划清界面也该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