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又是冬天,清眠,你洗哪门子澡啊!还洗那么久!”
郝凡一觉睡到了中午,被尿给憋醒了。急急起床下来上厕所,发现里面有花洒的声音,是有人在洗澡无疑了。
郝凡觉得洗澡的人是沈清眠,昨天陈艾说过要回家一趟,沈清眠也说过要跟着去。郝凡看沈清眠的被窝凌乱的不像话,就猜到她没有走。
沈清眠出门前,会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把桌子也给收拾干净。
按照她的话来说,累了一天看到自己的地方是洁净的,会有一种幸福感。
郝凡已经是第二次来洗手间门口了,第一次听到卫生间里有人洗澡,她还能憋一会儿,就没有催。
可她在床上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卫生间里在洗澡的沈清眠还是没有出来,她有些忍不住了。
郝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许久也没有听到沈清眠回应。
她有些不耐烦了,抬手就要敲门,就听到了沈清眠的声音,婉转而又破碎,像是在压抑什么,“马……马上好……”
郝凡听沈清眠的声音觉得怪怪的,说:“清眠,你没事儿吧。”
又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沈清眠的声音,“没……事儿,你再等我一会儿。”
“快点啊,”郝凡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快要爆炸的膀胱上,没有多想,催促道,“我有些憋不住了。”
“尽量。”
郝凡暗自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又过了半个小时,郝凡左右不等沈清眠出来,她是个急性子,觉得自己被沈清眠给戏耍了。
她走到了门前,用力地踹上了两脚。
“沈清眠,你动作倒是快点啊。”
她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听到沈清眠的回应。
郝凡眉心一跳,这么久没出来,也没有声音,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她用力拍了拍门,试图得到沈清眠的回应,里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她急了,开始踹起了门。
……
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沈清眠穿着黑色的浴袍,坐在镜子前,前襟微微散开,露出一小片雪肤。
黑与白撞在了一起,勾起了隐秘的欲望,让人愈发想知道禁欲的黑色浴袍包裹下,是怎样一具妙曼的躯体。
她的桃花眼里盛着盈盈春水,眼角微红,莹白的肌肤上染上了几分绯红。微微蹙着眉头,红艳的下唇被她咬的发白,整个人看起来纯真而又柔媚。
这幅可怜的样子,在招人怜惜之余,更让人想要无情的独占,让她哭泣、吟哦、求饶……
直至破碎,两个人都破碎,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无尽无休,不知疲倦的。
“别露出这种表情,”沈清眠的耳边是那恶鬼的声音,“我会忍不住……”
她垂下了眸子,安安静静的。长长的睫毛颤抖着,透露出她紧张不安的情绪。
镜子里,有一块白色的毛巾,在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令人诡异的是,只能看见毛巾行动的轨迹,却不能见到操控它的人。那样子,就好像毛巾成精了般,自主动着,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门外撞门声不断,让狭小的洗手间都隐隐震动起来。
“聒噪。”封闭的空间里,突兀地出现了男人的声音,隐约能感受不耐烦的情绪。
随后,毛巾掉落在了地上。
门外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恶鬼很快就回来了,拿起了挂在墙上的吹风机,挑起沈清眠的长发,慢慢地吹着。
洗手间里,只有吹风机运作时发出的嗡嗡声,气氛显得十分沉重压抑。
十分钟后,吹风机停止运作,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恶鬼摸了摸沈清眠柔软蓬松的长发,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诡异歌谣,给她梳起了头发。
又过了一会儿,那恶鬼命令着,“沈清眠,睁开眼睛,看看镜子里的你。”
沈清眠没有和恶鬼对着干,睁开眼睛朝镜子看去。
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膀上,衬得脸又白又小,看起来有些幼嫩了。
所以,他是想让她知道他的吹头技术很棒棒吗?
沈清眠的眸子里是十足的嘲讽意,怕他发现,免得惹他生气迎来惩罚,她匆忙垂下了眸子。
恶鬼挑起了一缕长发,缠绕在手指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是不是很美?”
沈清眠出不了声,自然回应不了什么。
恶鬼自言自语道,“笑着的时候美,哭泣的时候美,甚至,”他又缠绕了那缕黑发一圈,头发紧绷,扯得沈清眠头皮发麻,一阵一阵的痛,他语气偏冷,“连眸子含着浓浓的讥讽意思,做出那么不优雅的动作,都是漂亮的。”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了眼里。
一直隐忍不发,最后以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出来,更让人产生恐惧感。
恶鬼笑吟吟的,“当然,最妙的是什么都不穿。”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顺着领口探进了衣服里,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嘴上的动作凶猛了许多,宛如一头凶兽,撕咬折磨着手中的猎物,直到其奄奄一息。
沈清眠反抗不了,那恶鬼动作并不温柔,自然也享受不了。
她被动地承受着,鼻尖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只希望能够早日结束这折磨。
总有一天,她要找老道士收了他,让他灰飞烟灭,永世不能超生。
不,在让他灰飞烟灭之前,得先找十个八个女恶鬼把他给强了。
不,这太便宜他了,首先得没收作案工具,在找十个八个男恶鬼把他给强了。
这么一想,沈清眠心里舒服多了。
恶鬼停止了他正在侵犯的动作,吻去了她的眼泪,恶声恶气地道,“别哭,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想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