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七七低头问。
“饿了!”两个小娃娃异口同声,偏还长得一模一样,叫孟七七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他爹娘更绝,给他们取名叫宁宁和麟麟。
俩娃娃根本分不清宁和麟,无论爹娘喊哪个,都觉得在叫自己。
孟七七随即让人送了饭菜过来,陪着他们一起吃。俩娃娃皮是皮了点,可各方面其实都被教的很好,不认生,能自己吃饭、自己穿衣,且从来不挑。
待陈伯衍回来时,他们已经吃饱喝足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跟孟七七的床上,蹬着小胖腿儿缠着孟七七玩游戏。
陈伯衍挥挥手就叫人把他们带走了。
“西公!!!”两个小娃娃,四只小肉爪,好一出生离死别。
孟七七莞尔,衣衫半敞地靠在床畔,含笑看着陈伯衍道:“你又何必跟两个小娃娃过不去?他们又碍你什么事了?”
“青姑已经嫁人了,小玉儿也大了。”陈伯衍在他身旁坐下,抬手将孟七七散落在脸颊旁的青丝放到耳后,俯身与他额头相抵:“你该把心思多放在自己身上。”
孟七七言笑晏晏,“我看不是花在自己身上,是花在你身上吧?”
陈伯衍不予置否。
孟七七便抬手搂住他的肩,反身将他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大师侄,我这几年天天陪着你,哪一天看过别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那是谁在金陵看美人,在边塞赏月景,小师叔的朋友便如那天上繁星,多不胜数。”
“那是因为——”孟七七低头跟他咬耳朵:“是真名士,自风、流、啊……”
孟七七这张嘴,你若不堵着,是万万猜不到他是要气人还是要撩人的。他不高兴时,咬你几口,高兴时,又勾得你找不着北,喜怒哀乐,全凭他一人攥着。
陈伯衍与日俱增的醋意,便由此而来。恰似中蛊,时间越久,蛊毒越深。
便如此时,把纱帐放下,将他牢牢扣在身下,与他抵死缠绵一番,才可稍稍缓解一二。
偏生孟七七是个会享受的,从不怯场,也不害臊。
“好哥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反正最后只要求饶就好了。
陈伯衍就知道他这张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词来,说是讨饶,哪次不是火上浇油?再看他透着蔫坏的眼神,分明得趣得很。
“唔……”于是陈伯衍只好堵住他这张嘴,否则误了时辰,又该赶不上晚膳了。
事毕,孟七七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侧头看着正在穿衣的陈伯衍。素色衣衫盖住惹人遐思的红痕,天青色的飘逸纱衣再这么一罩,旁人哪还看得出这位冷峻仙君方才是个什么禽、兽模样?
看不出来的。
“今晚宫宴,我替小师叔更衣。”
瞧,又是这么正人君子的模样。
孟七七由着他把自己扶起来,擦干净身子又穿好衣服,这才出门赴宴。
两人沿着洒金街慢悠悠地走,望着已然恢复往日繁华的神京,心中都有些难言的唏嘘。神京不愧是神京,当年的那场大战,恐怕只有在埋藏最深的砖缝里才能找到一丝痕迹了。
“翎君翎君,买一支簪花吧?正配您的翎羽呢。”苍老却带着一丝喜意的声音,在两人前方响起。孟七七抬眸望去,只见一个老婆婆拎着个小竹篮,笑呵呵地望着面前的两个姑娘。
孟七七又扫了一眼她们腰间的令牌——正是十二翎中的燕翎。
托颐和的福,如今的女子不光能入学教习所,就连朝堂上也开始有了她们的身影。
听说如今神京的女子,以能够头戴翎冠为荣。
这翎冠便是成功从教习所毕业的学子们加入十二翎时,随令牌一同授予的小玉冠。小巧精致的玉冠上垂下几根缀着翎羽的漂亮络子,十二翎各有不同。
孟七七是掌教,陈伯衍乃黑羽军统帅,倒是都没这待遇。
“喜欢吗?”陈伯衍问。
“好花配好女,你又凑什么热闹。”孟七七可不想因为这种事而再次成为茶楼里的谈资,这些年关于他和陈伯衍的故事,已经出了不下十余个版本了。
他起初倒是无所谓,可却有好事者把他编得娘里娘气的,可把他气死了。
陈伯衍莞尔,牵着孟七七的手继续往前走。
其实他刚才是瞧见老婆婆的簪花多是莲花状的,才动了心思,有此一问。孟七七是受人编排不假,可受百姓喜欢也不假,街头巷尾到处可见莲花样式的饰物。
明日自己亲手雕一个送给他吧,陈伯衍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借用大师的一句话:这时最差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
番外暂时就到这里啦,其余的仔细想了想没什么需要交代的了。不过忽然发现神武司这个题材是真的可以再开一个新故事了,尤其是十二翎这个分支,挺带感的啊。
言归正传,接下去几天如果有更新的话那就是我在修文,前面有几个小bug,因为不影响主线我就留到最后一起来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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