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太子在门外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到那弟子前来禀报带路,那张世阳却并没有出来迎接,不由得气得怒火上涌,纵使其养气的功夫再好,此刻被一个道尊如此的轻视,其面子上绝对是不好受。要知道妖皇太子此次前来代表的是北俱芦洲的妖族,而不是他妖皇太子各人。那太上教的王长老身为道主都要亲自接见,跟何况一个小小的道尊。妖皇太子在北俱芦洲养尊宠优,指使下人无数,是何等的傲气啊。此刻见到张世阳这般无礼,可被气得够呛。不过到底是妖皇太子,在北俱芦洲争权夺利经历的争斗无数,此刻依旧是面不改色。那弟子来到妖皇太子的身前:“太子,我家老爷请你进去”。说着就愰开大阵,露出一条通道。妖皇太子跟着这童子来到了平曰里徐世杰处理政事的大厅。见到大厅空荡荡,并未见到张世阳的身影,于是疑惑的问道:“你家老爷何在啊?”。
那弟子端上香茶:“太子勿急,我家老爷稍后就到”。说完不待这妖皇太子反应就下去了,只留下妖皇太子在这空荡荡的大殿之内对着一盏香茶。事已至此,在焦急也没用,妖皇太子干脆就停下脚步,坐在这大殿之内专心的品尝茶叶。过了三盏茶,一阵脚步声自远处传来,人还未尽殿就听见笑声传开:“太子见谅,是张某人来晚了,因为有些急事,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还望太子恕罪啊”。妖皇太子看着迈步进来的张世阳满面笑容,在心底恨不得将这张脸给踩烂,想他八太子身份尊贵,何曾受过这等闲气,而且还有气无处撒。不过有事情还要求到张世阳,再者说这里是太上,不是他主场,伸手不打笑脸人妖皇太子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满面笑容站起来道:“无妨无妨,张兄实在是客气了,区区盏茶的时间,对于我等修道之人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张世阳一笑:“如此那就多谢太子大度了”。轻轻伸手:“请”。妖皇太子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张世阳随后坐在主位上,这个时候有童子倒茶。张世阳拿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才开口道:“太子,还要多谢你北俱芦洲的塑身草,致使倾城师祖肉身得以保全啊”。妖皇八太子端着茶盏一笑:“这有何可谢,我与倾城有婚约在身,将来倾城还不是要嫁入我北俱芦洲,自家人帮自家人,当不得道友一个谢子”。张世阳闻言手中的茶盏轻轻一阵晃动,随后笑道:“话可不是那么说的,如今倾城仙子虽然与你北俱芦洲有婚约,但是毕竟尚且还未举行仪式不是,既然还没去你北俱芦洲,那倾城师祖就还是我太上教的人,这个谢自却是要说的”。妖皇太子闻言一笑,喝了一口茶就不在争辩。张世阳将茶盏放下道:“太子,不知道来我碧秀峰有何贵干?”。张世阳懒得再和妖皇太子废话,一个披毛戴角的畜生,张世阳实在是瞧不起他。
妖皇八太子闻言放下茶盏,正色道:“此次前来一是想要与道兄交好,二是来接一个善缘,还望道兄给个方便”。张世阳闻言一愣,细细揣摩妖皇太子的这句话,然后到:“太子这句话可是说笑了,我素来与北俱芦洲,与太子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何来善缘之说?,太子恐怕是来错了地方找错了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张世阳心中闪过一个个的念头,“结善缘,难不成这北俱芦洲的妖皇发现在混沌之中与其争斗的是自己不成,所谓的结善缘就是要自己将那奴役烙印解开,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是自己的?,不对这不可能,暂且先静观其变再说”。事实证明张世阳的这一番紧张是先吃萝卜淡艹心了,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妖皇太子看到张世阳的疑惑,也就不再隐瞒:“道兄是这样的,还请先问道兄这倾城的伤势因何而起?”。张世阳看了妖皇太子一眼,心中暗自揣摩妖皇太子的目的何在,俗话说啊“无数不等三宝殿”,妖皇太子此来必定是有目的的。
张世阳端起茶盏,暗自猜测妖皇太子的目的,一边漫不经心的道:“自然是四大凶兽冲击我太上教的山门,凯觑我太上教的至宝所致”。说到这里,张世阳心中暗自道:“这家伙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妖皇太子闻言面露悲伤之色:“哎,每次一听到此事我都倍觉心痛,此事是我北俱芦洲之过,是我们没有约束好天下的妖族,致使倾城师差点兵解转世啊”。张世阳此刻有些弄不懂妖皇太子的意思,但是他已经大致的感觉到了妖皇太子的目的,不过这出戏还是要陪着要皇太子演下去,不能叫他唱独台戏啊,于是假意安慰道:“太子无需如此,北俱芦洲虽然说是天下妖族的圣地,统帅天下妖族,但是这东胜神州的妖族毕竟不受你北俱芦洲的辖制,太子可切莫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并不是北俱芦洲的错,说实话,此事与北俱芦洲无关,我太上教还要多谢北俱芦洲的塑身草,从而使倾城师祖保住姓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