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霍瞅着教主温和的面色,总感觉一切都是假象啊,人踌躇了下,伸出那只缠了四个鼓包的爪子挠挠头,忸怩道:“那个,其,其实,我有点儿怕……怕疼。”
这个理由,东方不败听着便觉得可笑,他的阿清忍过了千万人受不得的万骨酥,几个时辰前,还能面不改色地给自己上酷刑,现在却说……怕疼。
但他知道,只看霍文清一脸的不自在,他便知道,这个理由,再真实不过。
东方不败没有一点儿心软————至少看起来没有,他平静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何惧疼痛,阿清,你的毒,非解不可!”
说完东方不败转过身,不去看霍文清的面色,刚刚,他的声音低到自己都无法听清,但那有什么关系,那人能“听”清的。
果真,几息后霍文清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儿不易察觉的小委屈,跟教主讨价还价:“那……东方,我能不能明天再解呀~”
东方不败闭目平复了心绪,再才转身对着霍文清,冷冷道:“不行,事不宜迟,今晚就开始解毒,你如今的处境很危险。”
这下霍文清是真觉着委屈了,索性伸了伸爪子嘟囔:“我手都这样了,施针不方便,要不你把平一指叫来好了。”
这更深露重,孤男寡男的,他还得脱光,东方就不怕他出柜么!额,不是,这个已经出过了,东方就不怕他出轨么!
“不用,我来施针,如今你的血能解百毒的事已为众人所知,那么,谁都不能信任,除了我。” 霍文清,在这个世界,你能信任的,只需一个便够了。
二霍:“喔……喔,那东方,你等会儿别手抖啊,很疼的。” 卧……卧槽!他这说的都什么鬼,再给他个穿越的机会,他一定煽刚刚的自己一耳光!
霍文清淡定地去教主衣柜里扒拉出了他特制的银针,也不想着要怎么解释东西飞教主衣柜去了,他,他就是有点儿紧张。
蠢逼木着一张脸,演示了一下他银针的特别,就是针末有个小球么,拿着好操作,嗯……以及轻轻一捏球,针尖就开花什么的,十二个“花瓣尖”带倒钩,两息会自动变回针尖。
演示的人没表示什么,东方不败却看得色变,这一套针,与其说是医具,倒不如说是刑具,针入肉或许不会太疼,但如果它开花呢……勾着血肉合拢呢?
他,突然后悔这么逼着霍文清了。
教主不过怔愣几瞬,再回神,二霍已经把自己脱得连裤衩都不剩了,顺手撕了之前后肩缠的绷带,翻身上床趴好,脸上的表情看着就像要慷慨赴死一样。
嗯_(:3」∠)_,就像等人开苞的小白花么,二霍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瞅着特弱,就差一句“望大爷怜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