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清凝神注视着东方不败乌黑的发顶,目光复杂,此时,他的脸已染上了狰狞神色,温和的笑意再也保持不住,很疼,真的,强行疏导眼周经络的毒,任其蔓延四肢百骸,怎么会不疼呢,但他的心,此时却暖得发烫!
东方不败没有注意到身侧人的异常,处理好了霍文清的伤口,他一把将人揽到自己怀里,颈项就在那人唇边,此时的他已学会了信任,相信怀里的这个人,永远不会伤他,就像曾经那人敢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处一般。
没有以往的亲昵,那人只是安静地靠着,并无动作,东方不败内心的恐慌无以复加,他的阿清在怪他么?为何不再同往常那般恣意亲近于他?
霍文清的视线还有些模糊,物事须近在咫尺,方能清晰些,他靠在东方不败的肩上,想起刚刚一晃而过的那人颈项的齿痕吻印,即使疼到眨眼都费力,但仍是止不住地想要勾起唇角,只是他脸间肌肉僵硬,如此看着倒显得神情诡异。
东方不败将霍文清的头抬起时,看到的便是霍文清那副模样,怪异得眼熟,如果他能够稍稍冷静,便能想起当初他吻万骨酥发作的霍文清时,那人表情也是这般。
但东方不败现在情绪不稳,只以为那人是心里难受,得他安慰,方舍了先前敷衍的笑意,这般展现真性情,东方不败目中怜惜更甚,回忆着此前他与霍文清的亲昵,似乎耳垂被shǔn xī 时格外……
东方不败忆及此,轻轻固定住霍文清的头,凑过去一口含住了那人的耳垂,辗转碾磨,吮舔吸呡,听着霍文清因为他的动作呼吸突地变了频率,教主目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
待将口中的耳垂蹂躏得够呛,东方不败方停下动作,勾唇凝目欣赏那红得透血的物事,却不知,他自己的耳垂亦是因羞意红得够呛。
霍文清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如此敏感,被纳入那人湿滑的口腔时,他的身子就忍不住颤了颤,更要命的是东方不败之后的动作,他只当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连深入骨髓的疼意似乎都远了……
霍文清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如此敏感,在被纳入那人湿滑的口腔时,他的身子就忍不住颤了颤,更要命的是东方不败之后的动作,他只当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连深入骨髓的疼意似乎都远了……
良久,那处被松开,霍文清觉得自己的心稍安,却发现教主的目光扎人至极,他一下就将脸埋在了东方不败的胸前,闷声开口:“东方,让我靠会儿······”
教主自然不会拒绝,揽紧怀里的人,轻轻拍背,似感觉霍文清的身子颤了一下,他深深叹一口气,后只静静揽着,再无动作,这一揽便是个半时辰,直到那人舍得将脸探出,温和着道:“东方,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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