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清撑起疼到麻木的身子,拽一把红线,扯一片银针,踩着一地的虫尸去打开窗户,冬日清晨的阳光看上去那么明媚,打在身上,却是冷的呢。
席地而坐,盘腿调息,一个时辰后,霍文清睁开了眼,唇角勾起,复又是熟悉的弧度,万骨酥的毒,彻底解了呢,只是剩下的东西……似乎更加麻烦!
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霍文清的好心情,他抬手摸摸自己的唇,似乎还有那人的余温,东方么?这一次,再不会被逃掉了!
霍文清端着水敲响紧闭的门,良久,才听到一声 “进” ,他推门而入,却见坐在床榻上的人,面色竟是比疼得一宿未眠的他还要差,胸口甚暖,心,似乎都有些疼了。
放下水,蹲下身,霍文清正要替教主穿鞋,却在余光瞥到东方不败受伤的手时猛然站起,愣住,鞋不慎落到地上“啪嗒”一声响,回过神来,霍文清别过头低声问:“是因为我么?”
昨日毒发之时,他的神志一直不太清醒,是以,霍文清并不能完全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只隐约记得那个名字,记得那两个一触即分的吻,还有……那成功压过了所有疼意的悸动。
所以,他竟然伤了东方么!怎……
“难不成,还会是因为别人?”东方不败闻言瞪了霍文清一眼,那傻子呆呆愣愣的,何以那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看!
霍文清被教主那一挑眉一眯眼的风情晃花了心神,直直捉了东方不败的手细细摩挲,慌不择言道:“自然不会,自然,是只有我。”
东方不败被人看得颇有些不自在,一把抽回手,又抬腿 “重重” 踢了霍文清一脚,嗤道:“摸甚么摸!还不快给我穿鞋!也不嫌冻得慌!”
唔(⊙_⊙),如果真的是重重,霍文清现在应该躺屋外边儿呻吟了。
霍文清被这一激立刻就恢复了正常,同往日一般伺候着东方不败梳洗,唔(⊙_⊙),唯一的不同是,二霍以教主手受伤为由,连沾了水的帕子都不准人碰。
他一只手微微抬起东方不败的下巴固定脸,另一只手拿着帕子给教主净面,然后,霍文清趁着教主闭眼的时机,凑上去偷了个香!偷了个香!
艾玛吖~颇有种哀家养了多年的猪,终于学会了拱白菜的欣慰感,不造是不是错觉?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说了教主像白菜?
嗷!嗷!嗷!教主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是放假了,不过……好像越来越没有心情码字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