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芜蘅脸都黑了,小彩却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她指着白衣男子对郦芜蘅说道:“主人,这人好搞笑啊!我们又没问他其他的,他一个劲的说什么啊?什么尚未娶亲,他娶亲没娶亲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郦芜蘅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两位美丽的姑娘,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你们还在聊天,这是不是不太好啊?”白衣男子见她们两个一点也不害怕,还聊得很开心,不由得打断他们的话,很无奈的说道。
“其实你不用管,我们……”
“怎么可以这样?两位姑娘是弱小的女子,天生就应该由男人来保护,你们等着,等我将这几个流氓打跑了,再将你们送回家!”
“小兔崽子,你哪里冒出来的,还敢打跑我们?不自量力,看你这小白脸的模样,该不会是被这两个小妞儿给包养的小白脸吧?哈哈!”
“就是,你看他的样子,那瘦胳膊瘦腿,还要把我们打跑,哎哟,我们好怕啊!”
“那还费什么话,把这个小子揍得他娘都不认识!”
郦芜蘅和小彩都准备好上前救人了,好歹他也是因为她们,万一真的被这几个人给打死了,心里指不定又要愧疚了。
正当郦芜蘅扯了扯小彩的衣角,准备上前,只见那一身白衣的男人舞动手中长长的竹竿,呼呼作响,那一根一丈长的竹竿仿佛长了眼睛一样,那几个男人从什么地方来,就打什么地方,直到他将一个男人跳起来,竹竿被压得弯弯的,那男人还不忘回头对郦芜蘅她们抛媚眼:“怎么样,我就说我学了好多年武艺,我一定能够保护弱小,对不对?”
这一幕来得太快了,郦芜蘅和小彩都有些接受不了,这长得温温和和像小白脸的男人真的是武功高手?
看他将一根竹竿舞得那么轻松,长长的竹竿在他手里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上扬下翻,无所不能,不大一会儿,几个大男人就睡了一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哀嚎声遍野。
白衣男人将竹竿丢在一边,上前对郦芜蘅和小彩作揖,抱了一拳:“两位姑娘,让你们受惊了,不打紧吧?走,我送你们回家,两个姑娘独自在外,很危险的,身边怎么不带几个家丁或者是奴仆?”
“家里穷啊,养不起家丁!”郦芜蘅的心久久都不能平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么白净温和的男人,居然真的是高手,七八个男人,就是她和小彩,也不一定做得有他好,因为她们不懂武功,凭着自己的蛮力,将敌人打败。
“什么?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吧,你家穷,你家穷能买得起那么多东西?你看看你们头上的首饰,啧啧,你们随随便便说谎的习惯可不好,以后要记得好好改了,知道吗?”
郦芜蘅再次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暗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奇葩,她说谎不说谎跟他有什么关系?还有,他怎么知道她们身上的首饰不便宜?
见郦芜蘅看向他,他耸耸肩,解释道:“那啥,这几个男人早就跟着你们了,是你们没发现而已。他们几个,是东昌有名的一霸,欺负了不少姑娘,特别是想你们这样,出门不带家丁很危险的,以后,你们出门还是小心点,这次幸好是遇到我这个武功盖世的大侠,要是遇到哪些居心不良的可怎么办啊?娇滴滴的样子,小心被人打主意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