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早就巴不得我死了,你就好过了是吧?郦芜蘅,你爹要是知道你这样对待他弟弟,我看你怎么跟他交代,你最好赶紧将你小叔放出来,要不然,不要怪我当着外人的面,把你们家这些年是怎么对待我的说出来,哼,我看你们要不要面子……”
郦芜蘅捂着脸,转身就跑了出去,小彩望着郦芜蘅的背影,跺跺脚,对着屋子里的韩氏就说道:“为什么要凶我主人?你是个大坏人,你是大坏人,你以前还总打主人,还有你儿子也是,总打主人,你们好吃懒做,就想着从主人这里拿钱,你们都不是好人,你还凶我的主人!”
小彩性子单纯得很,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小彩气得跺跺脚,撅着嘴巴,跟在郦芜蘅身后,跑到门口。
郦芜蘅在门口飞快将眼泪擦干净,见小彩跑过来,对她摆摆手,小彩停下脚步。
皇上此刻问小彩:“这是……”
澹台俞明的身份不太是个解释,因为他是郦芜蘅的未婚夫,肯定站在郦芜蘅这边。
这时丁贵义回答道:“老爷,这是郦姑娘的奶奶。对于郦家的事情,我清楚一点,但也不是很清楚。”
郦芜蘅把眼泪擦干净,去厨房将韩氏的药端过来。
这段时间,丁贵义把郦家的事情说了一遍,从他在安康县当县令开始说起,到后来郦沧海是如何将自己的身份弄丢,最后他升到东昌之后,才渐渐断了和郦家的联系。
皇上有些不敢相信,他转向朝小彩招招手,小彩不乐意,可还是听话的跑过去,“小彩,你跟着你家主人多久了?”
小彩歪着头,掰着手指头,“有五年还是……我记不清楚了!”
空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她哪里清楚自己到底陪了郦芜蘅多长时间?
郦芜蘅端着药碗,进来之后对澹台俞明和皇上他们说道:“老爷,真的不好意思,我奶刚被大夫说一条腿没知觉了,心情不大好,连累你们让你们看笑话。澹台那边收拾好了,我让小彩带你们过去,我去看看我奶奶,不知道她心情好点没有!”
皇上也觉得有些尴尬,何况,他还有些事情要问小彩,就站起来和丁贵义准备往澹台俞明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