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芜蘅回过神来,“这样也好。那你先看着吧,我进去一趟。”
郦芜蘅拿着病了秧苗,闪身就进了空间,澹台俞明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微微出神,若不是自己亲身体会,哪里会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而此刻,隔了几个屋子的房间里,皇上刚坐下来,丁贵义等人在一边侍候,丁贵义笑着说道:“郡主和少卿大人关系甚好,明年成亲之后,又是一段佳话啊!”
皇上听了,也来了兴趣,脸上洋溢着笑脸,慢慢说道:“是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对了,听说你和那丫头认识的时间挺早的?”
丁贵义点点头,“是呢,郡主小时候就极其聪慧,那时候他们家正是种庄稼,在安康县一带挺有名的。我也是慕名去他们家,那时候郦翰林中了案首,小小年纪,不骄不躁,印象很是深刻。说起农作之事,惭愧的很,我并不是很擅长,这些年也跟着努力学习了,还是不大如意啊!”
“术业有专攻嘛,不必自责。这为何想要那丫头来的原因……”
皇上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就出现了一抹鹅黄色的裙角,皇上随即抬起头,不由得皱着眉头:“你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澹台明珠眼珠微微有些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风干的泪珠,怎么看,都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丁贵义可不敢去看,赶紧恭敬的低着头退了出去。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皇上和皇后,皇上拉着皇后的手,伸手替她拭去泪水,“怎么哭成这样了?”
“老爷,我弟弟……没了!”
尽管澹台明珠在外面面前一直维持着她皇后该有的威仪,可此刻,她只是一个寻找着夫君安慰的妻子罢了,她说完,那眼泪仿佛打开了闸一样,一滴一滴到最后汇聚成一串往下掉,她紧紧咬住嘴唇,倔强不肯哭出声,可表情却那么悲切。
“你是说……”皇上也十分震惊,不过心里却不一定就这么想,也不知道澹台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两个儿子,先前已经没了一个,这才没过多久,剩下的那个也没了,这样一来,澹台家,除了澹台俞明,就你没有其他成年的男丁了。
尽管脑子里想了很多,但是皇上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震惊不已,伸手将澹台明珠抱在怀里,“你别忙着哭,朕先着人好好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澹台明珠泪眼婆娑,抬起头,泪光盈盈的盯着皇上,纤细的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裳,仿佛他是这一生唯一是救赎一样。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这么绝美的一个女人依靠,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存在,应该都会动心。
皇上也是正常人,尽管他真的很不喜欢皇后,饶是见惯了美人儿的他,每次见到她,也会忍不住惊讶,何况美人儿正柔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不免有些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