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长辈,郦沧山是男人,更加不好出面送他们,最后还是郦恒安从铺子里回来将她们送走了。
到了时辰,澹台俞明从衙门回来就直奔郦芜蘅这里,郦芜蘅正不悦的将身上的布全部拆了下来,月云听她抱怨,正躲在一边偷笑,见到澹台俞明,她马上就下去了。
郦芜蘅回头见到他,轻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衙门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澹台俞明沉着脸望着郦芜蘅,等郦芜蘅将身上的布条全部拆干净,一边伸胳膊伸腿,一边望着他:“你怎么这般看着我?”
“查到一点东西了!”澹台俞明阴沉的脸,几乎都可以滴水了。
“谁?”
郦芜蘅显得很淡定,经过了一个晚上,月荷还是没有醒过来,事发时,她曾经看过她,原以为她只是晕过去了,哪知道身上没伤,结果伤都在内部,才会导致她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聂清荷!”
当澹台俞明说出这个名字,郦芜蘅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怎么可能是她?”是啊,她和聂清荷顶多就是不对付罢了,怎么聂清荷要对她下此狠手?再说了,聂清荷一介闺阁女子,她哪来的人和马车?不管如何,她总觉得这个名字,说不过去。
郦芜蘅望着澹台俞明,“你觉得是她?”
澹台俞明拉着她坐下来,郦芜蘅一双眼睛就盯着澹台俞明,他缓缓说道:“我们查到那个车夫,正是聂清荷身边的亲信拿了钱财去找他,并允诺他,等到事成之后,会善待他的家人,如今,他的家人早就被送出京了。”
郦芜蘅皱着眉头,她不知道澹台俞明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和聂清荷,只是单纯的小女儿之间的斗气,单单是这样的斗气,压根不足以成为杀人的动机,她虽然没有看到马车朝他们冲过来的情形,但小彩的本体是什么,如果不是小彩护着自己,怕是……想到这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那股怒气,“可查清楚了?”
澹台俞明沉着脸:“今天是皇上亲自发落聂府,我们也只查到了这点东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查到!”
皇上亲自发话,难怪澹台俞明回来之后比较沉默,“这么说来,聂府……完了?”